楊嘯上前一步,拿起那刻着楊夢蘿之位的靈牌,抱在懷中,眼淚卻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難以止住,回想起昔日的夢蘿,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那隨波漾的小船,四清河邊樹林中歡樂的樹上小巢,瓦橋關紫竹林琴瑟相伴白款款,紅松林內茅草深姐弟深,刀劍影中不顧的一次又一次捨相救,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楊嘯任由眼淚嘩嘩流下,自穿越以來,這應該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淚,如果眼淚能夠換得夢蘿的平安,楊嘯願意將自己的眼淚流干,以換得的早日歸來。要是夢蘿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滅大遼之後報得大仇之後,夢蘿,我就追隨你而去。
儘管楊嘯口上說列爲妻沒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樣的,但是這種東西,向來就是薄厚彼此,有輕有重的,如果說慕容飛雪是楊嘯心中至,那是因爲善解人意,楊嘯更將視作紅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說白凰是楊嘯心中至,那是因爲寶相尊嚴,讓自己夢寐以求,楊嘯將視作心中神,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而對夢蘿的,卻是那種只願同生共死,不能一刻分離的刻骨銘心之,儘管夢蘿不如慕容飛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凰那般藝雙全,亦沒有蕭綽那般萬丈豪,更沒有張慧茹、白雲妃那般眉骨。但是,在上,楊嘯曾經留下了自己的初。
人生多變數,命運幾多崢嶸,夢蘿卻是始終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儘管有些獨行專斷,儘管時常醋意叢生,可卻是一直這樣真心實意的着自己。
楊嘯嘆口氣,手指着那塊寫着夢蘿名字的靈牌,心中癡癡念道:“夢蘿,我不許你離開我啊。”
楊嘯回想着楊夢蘿的百般好,正在出神,突然聽到外面腳步聲,心中一:“誰這麼早,就來祠堂?”楊嘯想着,悄悄將自己的躲到了靈位後面,他到要看看來人是誰,又要說些什麼。
腳步輕輕,一素縞的人在欞前停住腳步,擡起如花的面,紅着眼圈幽幽說道:“大郎,我又來看你來了。”
楊嘯心中一,聽聲音已經知道來人正是飛雪,慕容飛雪繼續說道:“大郎,在你生前,我就沒有爲你生下一兒半,辜負了你對我厚,作爲妻子,慕容飛雪心中無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個好人,可是我又是真的上了楊嘯,上了你的弟弟,上了一個我最不應該的人。大郎,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懷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楊嘯的孩子。作爲你的妻子,我或許錯了,但是作爲一個人,我覺得我沒有錯。我是一名修神的子,我不會遵照那些凡俗的禮教的約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許世俗剝奪我爲人母的權利。大郎,你原諒我吧,下輩子我再償還你,這輩子我就把所有的給了楊嘯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會記着給你添加紙錢……”
楊嘯聽的心中一陣溫暖,飛雪是一個多麼善良的人啊,這番心裡話,要是不說出來,肯定會憋屈在心中十分難,雖然現在已經將全部給了自己,卻還心中惦記着大哥,是多麼的期待大哥能夠理解,理解對好生活的嚮往。
楊嘯忍不住輕輕走過來,將緊緊抱住,道:“飛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飛雪嚇了一跳,看是楊嘯,面有些紅,道:“你都聽見了?”
楊嘯點頭道:“我聽見了。”
慕容飛雪低低地道:“我背着你來祭奠你的哥哥,你會不會怪我?”
楊嘯深的着善良而麗的眼睛,道:“怎麼會呢,到是你的善良,讓我照實,雪姐姐你不僅是這個世界上最麗的人,更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妻子,我你這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