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數日過去了,客卿們都各自返回,請來的所謂人才,都是一般般的小才,真正的大才,卻是一個未見,倒是鬼諸葛的出現,着實讓耶律撒葛興了一番,他對鬼諸葛極盡拉攏之能事,幾乎日日與鬼諸葛混在一起,連帶着逍遙仙君也沾了不的。
耶律撒葛把兩師兄弟派到大定府,就是準備讓他們拒南征軍於土河以北,讓他們無法南下,他送鬼諸葛到十里長亭,抓着鬼諸葛的手:“先生大才,定能拒南征軍於土河,本王待事之後,定要向黑山妖年年進貢,以謝先生大恩。”
“齊王千歲請放心,不才定能把南征軍前進的步伐阻住!而且,我要在土河,把慕容飛雪和蕭綽全部消滅!”鬼諸葛咬牙切齒,臉上泛着冷的,“在下還沒把蕭綽放在眼裡。”
“那本王就謝謝先生了!幽州的北門,就在先生手中!”耶律撒葛地說道,“先生儘管施展你的才華,本王在幽州爲先生準備糧草軍械,需要援兵先生儘管開口。”
“齊王千歲放心,要戰勝區區蕭綽,還不需要齊王的援兵。”鬼諸葛驕傲至極,目空一切,說到本事,還是相當不錯的。
誇下海口的鬼諸葛,來到土河岸後,當然不敢懈怠,與其說是爲了耶律撒葛保衛幽州,倒不如說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名聲。他日夜練中京的幾萬士兵,甚至將民夫都編了軍營,守城械更是每天三檢查。
在土河的西岸,鬼諸葛讓士兵們築起高牆,既方便了己方的攻擊,又給對方的攻擊增加了難度,這種設計,絕對能夠減自己一方的傷亡,達到最大的作戰效果。
用黃土夯實的高牆,厚重穩固,既節約了本,同時也鍛煉了士兵的質,可謂一舉兩得。耶律撒葛聽說了鬼諸葛在土河西岸的舉之後,大加讚賞,特意派人從幽州送來了產自南方的酒,以犒賞鬼諸葛的計謀。
中京城內的大軍,每天練得也是極爲頻繁,中京城內的守將以逍遙仙君爲主,逍遙仙君的訓練方法,當然都是來自鬼諸葛的授意。
今晚,鬼諸葛巡視着自己一手構築的土河岸高牆,一邊還囑咐士兵們提高警惕,絕對不能放南征軍過來,只要有人接近高牆,就開弓放箭,不計後果,寧可錯殺一千,不可網一個。
鬼諸葛一青,神傲然,徐徐行進在沿土河的守軍中,時而一眼對面的南征軍,他的角,浮起一抹冷峭的笑,鬼諸葛雖然外號里有個鬼字,可他除了一冷氣顯得有點跟鬼沾邊之外,其餘部分都毫跟鬼扯不上關係,他氣質冷傲,卓然若仙,長袖飄飄,從背影過去,整個人自有一凌人的氣勢。
“江五堂,以後每天夜裡,必須加派一倍的守衛!聽清楚了沒有?”鬼諸葛一捋短須,神肅然。
“是是,遵客卿令。”江五堂就是這一萬守軍的將領,此人四十餘歲,材矮壯,豹頭環眼,鬍鬚長而卷,非常地特別,乍一看跟張飛似的,只是沒有張飛那魁梧的材。江五堂本是一位馬上的將軍,一杆鋼槍使將起來,不風,於戰陣之中,如一頭瘋虎,如今派他來做這守河的將軍,他心裡其實也憋屈。
江五堂兩膀有千斤之力,對於一般的武將,他還真看不上眼,就算是面前這位牛B哄哄的客卿鬼諸葛,他也只是面上服氣,心中本不服氣:你來了就築起土牆,算什麼本事了?本將軍也會啊。
“江五堂,你如果還想着夜裡摟着小老婆睡覺,別怪我鬼諸葛不客氣!這可是非常時期,一旦大定府被南征軍占領,齊王的南京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屏障,南征軍就可以長驅.直,直島幽州!”鬼諸葛是何等人?一眼就看出江五堂準備奉違,立刻訓斥道。
“是。”江五堂上答應着,心中卻是一跳:草!我只不過在肚子裡罵你兩聲而已,至於這麼較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