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扎木合,從南京來,到中京去。”扎木合點頭哈腰,臉上的細汗上,冒着白汽。
“你車上裝的什麼東西?”楊嘯用眼示意了一下拉罕,他立刻上前,揭開獨車上蓋着的布幔,翻開裡面的大包小包,認真地檢查着。
“小人車上都是南方特產,有茶葉、香蕉什麼的,沒有別的。”扎木合陪着笑臉,“軍爺請檢查。”
“哦……”楊嘯一看拉罕點點頭,知道這扎木合沒說假話,楊嘯總覺得不對勁,“扎木合,聽你的名字,應該是蒙古人吧?做這個小買賣,跑一趟掙多錢啊?”
“啊……我……我是蒙古人。”扎木合一聽,臉上的汗流得更多了,“跑一趟,這個……掙……掙一兩銀子吧。”這些茶葉啥的,他說掙得多也不現實啊。
楊嘯一揮手:“抓起來!”拉罕和鐵木兒立刻上前,把扎木合摁倒在地,用繩子綁了個結實。鐵木兒推着獨車,拉罕用繩子牽着扎木合,回到村外,扎木合一直大聲着冤枉,楊嘯只是不理。
楊嘯坐到一張椅子上,拉罕把扎木合踹倒在楊嘯面前,楊嘯親切地詢問道:“扎木合,你家裡有幾口人啊?”
“啊?我家裡……有三口人,我,我老婆,跟孩子。”扎木合遲疑着說道。
“噢……你從南京到中京,多天能跑一趟啊?我是指一個來回。”楊嘯居然跟他拉起了家常。
“天氣好的時候,要二十幾天或者一個多月吧,如果遇到天氣不好,就沒個準兒了。”扎木合這次回答得特別快。
“扎木合,我不管你真實名字什麼,你肯定是細,說實話吧。”楊嘯直接下了結論。
“將軍,我……我是個正經商人啊,將軍憑什麼斷定我是細?”扎木合當然不會服氣,此時他反問楊嘯道,瑟的子卻不由自主地緩緩站了起來,臉上的汗珠也不見了。
“嘿嘿,你家將軍我眼睛裡不沙子,我告訴你吧,首先,這個村子是個死村,一般人是不敢從這裡路過的,尤其現在兵荒馬的,誰敢從這裡路過?這是第一個疑點。其次,你遇到我們時,故意猶豫着,如果是正經商人,遇到軍隊時的第一反應,應該就是逃走,對吧?第三,你小車上裝的這些貨,最多不值一兩銀子,你說是賺一兩銀子,就算有一倍的利潤,難道你自己不花錢?一路上食住行不花錢?如果你每趟只賺一兩銀子,我估計你要賠死!”楊嘯非常篤定。
“還有,看看你現在的神態,還是一個膽小的商人麼?而且,你本來是倒在地上的,我對於一個被綁了雙臂的普通人能夠如此輕鬆自然地站起來,表示懷疑。”楊嘯戲謔地笑着,看向扎木合。
“最後嘛,我也是一個易容方面的專家……”楊嘯不再說下去,只是輕蔑地着扎木合,停了一會兒,見扎木合仍然神態平靜,並沒有招認的意思,楊嘯狠聲道:“姑娘,你難道不怕我是浪嗎?嘿嘿!”他地笑着,手抓向扎木合。
“你的脖子那麼白,臉卻是那麼黑……”楊嘯的手,猛然將扎木合的袍領撕開,果然出了白的脖子,這個所謂的扎木合,竟然是扮男裝!
扎木合劇烈掙扎着,裡不乾不淨地罵着楊嘯:“你混蛋!你放開我!”突然猛地雙臂一掙,捆在上的繩索節節寸斷,烏黑的手一,手間突然幻化出九道黑氣,形九條黑龍的模樣,沖楊嘯擊了過去!黑龍上帶有風雷之聲。
“風火雷霆陣!”楊嘯大喝一聲,九條黑龍頓時如煙霧撞壁,被楊嘯的風火雷霆陣阻攔在外,一下子震散了,'扎木合'此時臉猙獰,臉生寒(臉上的人皮面已經因爲運功而落),形一飄而退出七八丈遠,楊嘯的玄天九式的劍法用紫玉金瞳劍使了出來,萬千劍在下耀目生輝,如波粼粼,襲向了'扎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