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金小蛇順着楊嘯的筒一路爬上來,正好撞見一條同類,心中高興,還以爲是一條雌蛇,立馬吐着芯子盤過來,在那條雌蛇上繞了兩圈,可它哪裡知道,這並非雌蛇,而是楊嘯最重要的東西,因爲剛才了慕容將軍,故此顯得極爲雄壯,結果被這條金蛇誤認爲是自己要找的配對。
楊嘯這時候,也弄明白了,鑽到自己服里去的是一條蛇,而且這條蛇,現在十分危險,這傢伙哧溜哧溜的正圍着自己繞圈子,要是來上一口的話,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這時候,那兩名南唐兵已經走遠,登上了自家戰舟,繼續巡邏去了。
楊嘯哎呀一聲,站起來,站在慕容飛雪面前,手就解腰帶。
“你幹什麼?”慕容飛雪俊臉漲得通紅,下意識信手一佛,楊嘯只覺的腰間一麻,居然被慕容飛雪點了關節點。
“慕容將軍,你?”楊嘯馬上明白了飛雪一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圖,哭喪着臉說:“慕容將軍,你快放開我,我服裡面有一條蛇……”
慕容飛雪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說這個,是有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大壞蛇。”
楊嘯急得腦門冒汗,“慕容將軍,這是前沿陣地,我會跟你開玩笑嗎?求求你了,真的有一條蛇爬進我的服裡面去了,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我這一輩子不就廢了嗎?”
慕容飛雪怔了一下,見楊嘯不想在說謊話,凝眉問道:“是真的?”
楊嘯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爲他覺到,那條蛇正在圍着自己不停地打轉轉,大有親上一口的可能,真要是被親上一口,萬一這蛇有毒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慕容將軍,救救我。”
慕容飛雪半信半疑,鬆開了楊嘯的關節點,楊嘯也顧不得慕容飛雪在眼前,飛快地解開服……
“啊?”兩個人同時驚起來。
那是一條不算太,遍覆蓋着金黃鱗甲的異蛇,無法出它的名稱,現在它正盤踞在楊嘯的上,躍躍試,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氣,楊嘯看了之後險些摔倒在地上。
儘管面對楊嘯的私,楊門長媳慕容飛雪這時候也顧不得臉紅了,畢竟真的有一條毒蛇,正準備襲擊楊嘯,慕容飛雪急之下,探手出去,將那條金甲蛇的七寸,連同楊嘯一起握住。
楊嘯這時候也顧不得飛雪溫如玉的手掌了,兩個人一同盯着那隻金甲蛇,慕容飛雪原想將它卡住後,只要自己手指頭稍微用力,就能斷這條蛇的七寸。
別說一條蛇的七寸,就是八尺高的壯漢子的脖子也經不起慕容飛雪這一,可是,慕容飛雪卻不知道,這條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之類,這是一條千年黃金甲,這種蛇,雖然積不大,但是皮極爲堅固,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化現在這種刀槍不的金。
慕容飛雪手上用力,卻未能掐死這條蛇,反倒讓它惱怒不已,張開着森森毒牙的,吐着猩紅的信子,大有在楊嘯上面咬上一口的決心。
楊嘯急的大,“求你了?趕緊將它拿開。”
慕容飛雪罵道:“楊嘯,你以爲我在和你玩嗎?不是我不想將它拿開,是拿不開啊。這條蛇好奇怪啊。”慕容飛雪說着,左右從腰中掏出匕首,眉目瞪得老大,直盯着那條金甲蛇,“楊嘯,我用刀子割它,你千萬不要。”
楊嘯看到那明閃閃的匕首距離自己只有一寸遠,脊梁骨都開始冒涼氣了,飛雪這手上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報銷了,“好飛雪,求求你了,千萬不要誤傷啊。”
慕容飛雪角掛出一狡黠的笑容,“哼,楊嘯,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調戲我的時候,卻不見你害怕,你自己管好了自己,不要,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