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不敢擡頭看。
姥姥對寧采兒說道“今天,雖然剷除了逆黨,但我的元神也爲此損傷,明日,你帶領一些心腹,去山下帶六名.男回來。”寧采兒一怔,這些年,聖母向來不近男,爲何突然有了如此雅興?姥姥見胡思想,怒道:“不許胡想,只管去做,切忌走風聲。”
寧采兒當即不敢枉自猜想,只是把的更近聖母一些,姥姥微笑雙手合一,上霞再現,頭頂紫氣蒸騰。口中吐出令人窒息的火熱,讓寧采兒口乾舌燥,浴火如熾,姥姥已經在吸取倆的元神。
紫月頭一次經歷這種奇異的景致,靈魂在這一剎間沸騰,到自己就要被姥姥那強大的元神融化了,但是甘願這種融化。
時突然凝固,大地開始下沉。紫月在經歷一陣天旋地轉的穿越後,睜開迷茫的雙眼。
花叢。漫山遍野紅的海洋。蕭瑟的秋風吹過山頂。帶起一萬片枯葉。紫月看到自己穿雪白的在風中漫舞,繁花隨風落滿紗。一銀白的姥姥,在花瓣飛舞中彈琴,悠揚的琴聲響盪整個山谷。
“這就是無極。無極告訴你未來。你看到的就是未來,你滿意嗎?”
“我滿意。”寧采兒甘願一輩子留在這裡。
紫月沒有回答。
無極中固然好,但這一切都是虛幻,紫月喜歡的是真正的無極,自己創作出來的無極才是真實的,但那一天何其遙遠?
姥姥補傷的過程並不長。
姥姥喚醒陶醉在夢境的寧采兒。“明日正午之前,必須回來復命。你們先下去吧。”
寧采兒拖起多時的,不捨的離開春池。
路上,遇到沈千龍和玉矯龍,見到寧采兒和紫月,沈千龍嘆道:“姥姥的脾氣越來越琢磨不,剛才我們看到祝星辰和戴青娥,他們因爲突然間衰老,本沒有力氣再走下去,又唯恐明天被諸兄弟們到現在的樣子,就攜手跳下前面的山谷。姥姥現在喜怒無常,你倆千萬小心啊!”寧采兒默默無語,要離開。
沈千龍跟上來,語重心長的道:“采兒、紫月,我與你們的師父同手足,在這月影峯一同生活了多年,雖然不是親生的兄弟姐妹,卻也有許多割捨不得的義,我不明白你爲了什麼,對姥姥死心塌地,你們兩位師叔的死因,相信你也看見了,姥姥確實沒有把我們這幫弟子當做親人,的冷漠讓我到害怕,可你……還要不知不覺的落嗎?”
寧采兒淡淡一笑,“你們永遠不會明白,我不會背叛姥姥,也不會離開姥姥,我生是的人,死是的鬼,我的靈魂已經黏附在裡面,生了,發了芽。不是嗎,想想吧,戴青娥爲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沒有背叛姥姥?即使知道自己會死,寧死也不願意背叛,要知道另一邊是魂牽夢繫的人,可還是放棄了……就和我一樣,其實的靈魂也早就歸附於姥姥,歸附於修神,爲了自己的信仰,放棄生命,放棄了。”說罷,寧采兒拉着紫月緩緩的離開。
紫月回到仙台,向師父陳述了今天發生的事,石靖明聽吧,嘆息道:“姥姥一心取代明神,已經走火魔,這些年來修神界因爲的殘暴統治,已經是怨聲載道,這種事早晚都要發,今天的事,早在我的預料之中,紫月!月影峯殺機潛伏,人心叵測,你不要留在這裡了,我不是讓你走的嗎?”
紫月說:“可是,姥姥說有重要的任務給我……”
石靖明皺眉說道:“我覺姥姥親近你,是有目的的,紫月你要多加小心。”
紫月告別師父,又來雲羅的住,這時候,楊嘯因爲元神破散,正於睡眠之中。
雲羅讓紫月坐下來,道:“紫月,回鶻攻打樓蘭,你爲何不告訴我?其實我可以幫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