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又道:“慕容飛雪,有時候,你確實應該多爲自己着想,這一次,我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爲我們楊家掃除仇敵降頭的障礙,二來也是想趁機圓了你多年的夢想,慕容飛雪,你就接四娘的話吧,我是真心實意爲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飛雪的手,“走,到我房間去。”
楊嘯一直在爲楊夢蘿宮的事煩憂,雖然內心憂心忡忡,但是他也不想讓其他兄弟看出自己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悠悠漫步。
後院武場上,楊嘯發現二郎,三郎,五郎,還有老七,都異常的勤,今天的晨練本來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們幾個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軀在下散發着的男子氣息,三郎在練大槍,五郎正在修煉楊門內功心法。“楊嘯來了?”五郎停下來,跟楊嘯打招呼。
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楊嘯問道:“大哥怎麼沒來?”
二郎臉似笑非笑,道:“大哥心不好,不會來了。”
楊嘯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了,你們咋還不去?”
兄弟幾個開始收拾服,去廚房吃早飯。
初夏,水城荊州已經開始炎熱,中午,楊家幾位兄弟都外出到千禧湖水寨巡邏去了。
楊嘯躺在窗前的涼蓆上生悶氣,被二哥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爲自己着急,要不知道自己的子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蛻甲重生?我需要加班加點練習啊,說不定還能趕上末班車,想到這裡,楊嘯也顧不上炎熱,個膀子,僅穿了一條小,在牀頭盤膝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給的行功祕訣,真氣運轉周天,修煉起金龍三絕來。
楊嘯一直盼自己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樣好練的。
楊嘯如老僧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睜看眼睛一瞧,原來是楊夢蘿款步走進來,着一條淡紫直領襦,外披薄紗罩,朦朧之間。
楊夢蘿坐到楊嘯邊,“楊嘯,我不願嫁皇宮,你知道嗎?”
楊嘯不自地抱住的纖腰,只不過對於夢蘿,楊嘯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夢蘿,我知道,既然你不願意,就同你父帥說,請皇上收回命。”
楊夢蘿嘆道:“皇命難爲,難道你不知道,父親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說這事,他非但不會理解我,反而會嚴厲地批評我,豈不是自討沒趣。不過這幾天我也想開了,我早晚都要家人的,嫁誰不是嫁?嫁皇宮做貴妃,我們楊家也能跟着沾,只是……”
楊嘯心中一酸,“夢蘿,我能不能幫你?”
楊夢蘿搖搖頭,“沒用的,沒有人能夠皇上收回命,我已經打定主意了,只是……”說到這裡有些難以啓齒。
楊嘯看出的難爲,就問:“夢蘿,你有什麼話不願說嗎?你要是有心裡話,就說給楊嘯聽吧,不要悶在心裡頭啊。”
楊嘯凝視着絕的容,眼前的夢蘿帶給人的是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下那白淨的,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楊柳枝條一樣的胳膊,纖細如絹束一樣的柳腰,無一不給人一種冰清玉潔的爽心悅目。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務與之作比較,也唯有天山之顛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最人的不是那近乎完的姿,而是絕瓜子臉上那雙滿含了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着一淒涼的神,楊嘯心中不由一震,“夢蘿,我只要你點頭,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宮裡的人,把你從天波楊府帶走。”
楊嘯熱沸騰,逮住楊夢蘿一雙荑,正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