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玉欣喜道:“能跟隨夢蘿邊,求之不得。”
楊嘯順道在這個小鎮打出了招兵告示,因爲楊嘯剛剛做了件大好事,從金頂寺中救出衆多苦難的,當地百姓十分信任這樣的府,當天就招募了五百新兵,楊嘯讓楊夢蘿和沈靈梅將這些新兵帶回凰城整編訓練,然後自己飛馬趕奔陸家莊。
楊嘯問清楚陸家莊的方向之後,朝着東南方向一邊打聽,一邊尋找,日上三竿時候,終於來到陸家莊,只是還沒有找到陸雪瑤募兵的軍營,一聲雷響,集的雨點的就嘩嘩下起來。
楊嘯只好就近找了一戶人家避雨,這戶人家是個大戶,看門的家人見楊嘯一戎裝,就討好的道:“爺,你是路過的吧,這樣大的雨,一半會兒也停不了,就到裡面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楊嘯拱手道:“老人家,多謝了!我還急着趕路,不討饒了,再說你也不是這的主人。”
家人笑道:“無妨,將軍若是真走累了,在我們附上小歇片刻也不妨事的。”
二人正在說話,大門外走來一位年俠客,上的服被淋溼大半,急着往家趕,正好被楊嘯連人帶馬擋住門口,那男子生氣得道:“劉路,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讓人將馬拴在咱們家門口,這怎麼過人啊?”
家人連忙道:“楚爺,這位爺是路過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了,小人不知道你回來,礙了你的路,真是對不起。”
那俠怪氣的道:“哼!現在這些當差的,只要戴上頂帽,就將自己當爺爺,還不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慣了,連馬都跟着欺負人。”
楊嘯看了這位俠一眼,心道:“看來不是個善茬,居然敢找六爺的晦氣,六爺有要事在,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楊嘯見自己的馬擋着門口,連忙將馬牽開,自己拉着馬站到雨中去了,算是給來人讓開了道路,誰料那俠卻是不急着進去,用嘲弄的目看着楊嘯,道:“這位爺,是不是又是易縣衙門的,你們的知縣大人和我師父可是至,你們三班捕頭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結的兄弟……”
楊嘯沒好氣的道:“路都給你讓開了,你還在這兒瞎咧咧什麼?沒看到本將軍站在雨中嗎?”
俠吆喝了一聲,道:“不讓你能怎麼着?在這陸家莊,我還沒有見過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別說你是易縣的差,就是凰城帶兵將軍,本爺今天也跟你較上勁了,別以爲穿皮,老百姓就怕了你,告訴你!到了小爺跟前就不好使。”
楊嘯站在雨中,被淋是了服,頓時怒火往上冒,剛要發怒,就聽院子裡面有人道:“師兄,你怎麼這樣霸道?這位爺只不過在咱們家門口避下雨,只得你這樣大吵大鬧嗎?”
楊嘯一聽聲音樂了,“這不是雪瑤嗎?”
陸雪瑤也聽出楊嘯聲音,急忙出大門觀看,見楊嘯站在雨中,渾服溼了,雨水正順往流,急忙舉着雨傘跑過來,給楊嘯撐開傘遮雨,一邊對管家說:“劉路,這是我家六爺,快給六爺牽馬去。”
陸雪瑤狠狠瞪了那年一眼,道:“師兄,你還是這副焦躁脾氣,都別在雨里站着了,快進屋吧。”
進屋之後,陸雪瑤對楊嘯道:“楊嘯,真是對不起,我師兄剛才和易縣的幾位爺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認識你,還請你多多海涵。”
楊嘯本來一肚子火,被字碼雪瑤這溫幾句話說的火氣全無,捧起陸雪瑤遞過來的熱茶,道:“沒事,莫非易縣的差找你們麻煩?”
陸雪瑤說:“不是,是這樣的。陸家莊雖然說人丁興旺,可最近十分不太平,接連着發生年輕、婦被搶劫的案件,經查明,乃是黑風寨做下的惡事,於是鄉民聯名報於當地府,可是易縣衙門推說黑風寨山賊太多,本縣兵力不足,難以剿滅,讓鄉民到凰城告狀。鄉民代表又去了凰城,凰城又將案子推給了易縣,易縣的知縣李大人真是可笑,讓三班捕頭呆了幾十名差到黑風寨溜了一圈就回來了,回來對鄉親們說,頑匪太多,況且拘捕,等候朝廷大軍開赴陸家莊後,再行定奪。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擄掠走的姐妹一定吃盡苦頭了。”說完,眉宇之間泛上一憂愁,惹得楊嘯頓時俠肝義膽起來,將手中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剛平定了金頂寺的禿驢,這兒又冒出一夥。還有無王法?天化日之下,強搶民,這幫惡匪,看我不滅了他們,雪瑤,黑風寨現在到底有多山賊?我們能不能有把握打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