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第一次接廝殺,當時見到邊的護衛而死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害怕,更讓李煜到難的是自己還有些噁心,因爲迎面撲來的腥味,刺激着李煜的心,更多的是戰場上的慘狀,一個個殘肢斷臂,有的是頭顱滾在一邊,有的甚至腦漿都依然蹦出,怪不得有個出名的將軍說過,上過一次戰場上的人都不願意在上第二次,自己當時真的有那樣的想法,可是當看到自己的護衛一個個倒下去的時候,李煜的心痛了,這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這些人都是自己心培育的,可是他們沒有死在爲國捐軀,守衛國土上,卻死在了兄弟的內鬥中,雖然眼前的這些兵馬不是太子李宏冀的人馬,但是整個事也是由他引起的,如果沒有太子李宏冀的貪心還有不顧兄弟義,也不會讓賊人有機可乘!
李煜憤怒了,將手中的鋼槍舞的是呼呼着想,那面前與之迎戰那人,看見李煜越戰越猛,心中很是驚訝,暗嘆一個王爺能將這槍法發揮的這麼淋漓盡致,真是不簡單,欣賞歸欣賞,手中的鑌鐵是沒有停過,李煜的槍槍過來,他都用將其一一化解了,他後面的人馬見他正在與人搏鬥,高喊一聲:“大哥,我們來了!”說完,一齊沖向李煜,賈雲厚見衆人都迎向李煜,也趕緊拍馬來幫助李煜,加到戰團當中!
那邊是四人,這邊是李煜和賈雲厚二人,由於人數的懸殊,這就造了實力的懸殊,李煜一邊打一邊退,他們慢慢的回到了戰陣的中央,所有的軍馬一見李煜回來,都自覺的將其護在中央,擺出長槍陣勢,以陣迎敵,賈雲厚趕緊要拿出信號彈來,點燃正準備發打信號,李煜搖頭制止道:“現在時機還未到,我們還不知道有多人馬,如果我們貿然將人馬全部拿出來,一會兒如果還有人馬前來,我們就吃大虧了!”賈雲厚一聽急道:“王爺你的命要緊,就算他們搶去那些沒有的東西,又怎麼樣呢?”李煜長嘆一口氣道:“本王之所以冒險,就是想設一個局,讓這所有的小鬼都跳出來,既然他們也在等,我們就只好拼命的等吧,看誰耗得過誰,畢竟這裡是我大唐的天下,他們如果一會兒還不能進攻到我們的陣地,他們就會使出所有的人馬來進行最後一搏了!”“可是,王爺,我們的兄弟已經所剩不多了!再不來支援,我怕,我怕就沒有了!”
李煜看了一眼渾是的賈雲厚,在看了一眼旁的衛隊,在一個多時辰前,他們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可是現在卻大多數已經躺下了,剩下的或多或也帶着傷,今天一戰,讓他們經了戰火的洗禮,雖然這不是戰爭,但是遠比戰爭要慘烈的多,李煜看了衆人一眼,眼中浸滿了淚水,搖了搖頭,賈雲厚見李煜還是沒有下令發出信號,無奈的長嘯一聲,這時,那使出鑌鐵的漢子高喝一聲道:“我佩服王爺的高義,但是王爺如今你已然是窮途末路了,不如投降吧,出黃金,我相信我主會放王爺一條生路的!”
李煜一聽,用手了一下臉上的水,朗朗說道:“本王乃大唐的王爺,豈能向賊人投降,再說這黃金是貪出賣國家利益而獲得的民脂民膏,我自當取之於民,而用之於民,而能爲了苟活於世,而出賣國家,出賣自己呢?”那漢子一愣,雙手一拱,作揖道:“王爺仁慈,可是王爺已然是強弩之末,何必再做苦苦掙扎呢?難道王爺就不怕死嗎?”李煜長笑一聲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說完不在言語!那漢子見李煜本就不吃自己一套,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一揮,後面的人馬沖了上來,李煜知道這是最後一搏了,如果擋住了他們的攻擊,那麼,那幕後之人肯定就會蹦出來,今天的目的就達到了,所有的弟兄今天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李煜大吼一聲:“弟兄們,我們生當做人傑,死亦爲鬼雄!殺啊!”衆軍士在李煜的高吼中,頓時氣上涌,畢竟誰都要做真男人,再說頭掉了只是碗大個疤,況且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怕個球!沖啊!所有的軍士都向前衝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