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又給楊嘯介紹最後一個,還不等潘夫人介紹,這婦就自報家門,“小六子,我是兵部尚書王澤的夫人,在做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儀表堂堂還真不錯,有空到我家去玩啊。”
楊嘯心道:“原來是王澤的夫人鄭佩琳,這娘們一看就是水楊花之輩,那眼睛一直在自己的上掃來掃去,比潘夫人還要,有空六爺好好修理修理你。”
“呵呵,見過王夫人。”楊嘯給鄭佩琳見禮。
然後,潘夫人領着楊嘯在右邊椅子上坐下。
僕人端上來茶水和點心,楊嘯見三位當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對面,自己這一側,上垂首的位子還空着,還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着,會是誰的座位呢?看樣子今天這些朝中大員的貌婦人,都是來看自己的。
楊嘯閒得沒事,觀察了一下晉王府的這間大廳,從屋頂的紫竹到腳下的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製做而,但卻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亦失去了艷力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俗,雖華麗無比卻沒有一庸俗鋪張的覺。牆角,幾隻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了整個房間。
四周牆上,掛着幾幅字畫,那一筆一畫,一點一勾,那流的筆鋒,雋永的意境,讓每一個到訪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癡迷。能被看上眼而邀進挽雲閣的,無不都是名重一時的一方大儒,他們自是其間名家行里,深明其中蘊藏的功力。而正中的一幅畫,格外引人注目,此畫爲灑金屏條,在輝煌金的背景上畫着兩朵艷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白牡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下端佐以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幽靜,纖塵不染。花上疏疏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式姿態。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想畫者乃是以此自喻,雖出於富貴之家,而能潔自好,不沉奢華之榮。靜中相對,無勢無利,行跡兩忘,超然塵垢之外。此畫深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下落得恰到好,顯示出主人的獨匠心。而主人將其玄之於中堂,想也是其顛峯之作,引以爲傲。看樣子這位晉王千歲也是舞文弄墨的風之輩。大宋趙家這類才子還真不,楊嘯記的宋徽宗是趙家最爲傑出的代表,宋徽宗的書和畫都有很深的造詣。
楊嘯正想着,就聽有人喊一聲,“皇后駕到。”
在場諸人急忙全都站起來。
楊嘯只覺得眼前一亮,也跟着站起來,兩個雍容華貴的極品子在四名宮的陪伴中,緩步走來,兩個傾國傾城的絕世人!
前面婦雍榮華貴,目含威,舉止沉靜,流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緻的臉龐十分人,的白裡紅,顯示出是位剛強、有主見的人。雖看不分明,但過裳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胳膊,修長勻稱的,會是多麼迷人。
不用猜,這便是趙匡胤老賊的正宮娘娘宋致瑤。想不到趙匡胤老賊還有這樣正點的妻,居然還不知足?還要霸占我的夢蘿。
這一位,因該是晉王妃符雪彤了。楊嘯不由得讚嘆,好的人啊,的髮髻巧有特,在發角有用線穿的珠花,垂在兩側,薄遮雙鬢,顯得俏多姿,彎曲的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隻簪,弧度完的耳上掛着一對月牙兒耳墜,氣朗神清,有種冰清玉潔,雅麗高貴的人氣質。與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蘭秋,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似一朵怒放的牡丹,艷蓋羣芳,麝香四打,而又一塵不染,明淨無暇。
晉王妃就是一盆吐的水仙,高清雅致,淡麗若煙,那文靜中蘊藏着的風姿讓人生出一種只可遠觀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