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妃退出,房間內只剩下了楊嘯和郡主,楊嘯着眼前絕人寰的郡主,心中一陣激,聲道:“郡主,我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樣一種局面下相見。”
郡主微笑道:“將軍,晉王妃是我的親姨娘,收你做義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楊嘯道:“郡主,王妃可曾告訴你?要將你許配給我?”
郡主面上一紅,“將軍可看得上我?”
楊嘯心中一熱,站起來,上前逮住郡主的纖玉手,“郡主,楊嘯對郡主仰慕已久,更欽佩世宗皇帝的治國之策。只是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留下了許過的憾之事,燕雲十六州至今還落在蠻夷手中,大宋朝廷不想辦法奪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於危難之中,卻只想着鞏固自己手中的權勢,總是害怕那些擁護自己的武將奪取了自己的皇帝寶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這一點是趙匡胤和柴世宗之間的差距。”
郡主聽楊嘯這麼維護自己的父親,不由己地說:“可惜我父皇雄心壯志不能完,我又是一個兒家……”
楊嘯深地說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願,就讓我來完吧。”
郡主將目轉向楊嘯,的目中帶着一喜悅和一信賴,點了下頭,“將軍,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說着,郡主子往前微微一靠,楊嘯也順勢一接,讓郡主靠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楊嘯又輕聲說道:“郡主,楊嘯承蒙郡主垂,縱死也不會辜負郡主對我的厚。”
郡主悠然一笑,“有將軍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窗外月皎潔如洗,靜靜地向大地撒下清輝,楊嘯手側摟着郡主的纖腰,嗅着淡雅的味道,不由有些飄然。此此景,不自覺地呤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罷,楊嘯心懷不由喟然。郡主似乎是廣寒宮中的嫦娥。
讓人可而不可及。
“將軍,你在想什麼?”
楊嘯低頭看着郡主如花的靨,“郡主,我來這個世界,就爲拯救你而來的,仿佛一個神話一般,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相信。”
郡主嫣然一笑,“將軍說笑了。”
看着風萬種的模樣,楊嘯不由心神一盪,一把將摟到懷裡。
郡主地扭着軀,妄圖推開楊嘯,可是在楊嘯的強力中顯得那麼無力,不一會就安靜了下來。
皎潔的月從窗外照打到俏的,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覺,使更增一清麗,一俗,一份神祕。
楊嘯不由醉了,摟着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髮,輕齧小巧玲瓏的耳珠,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楊嘯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的玉頸,卻看到一幅人心魄的圖畫。
楊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眼前的郡主,是那種仙子般不可的聖,怎麼能和那些人家婦相比?自己剛才有些太輕薄了,“郡主,我有些失控了,實在對不起。”
郡主搖頭苦笑,“將軍,人本意,我不怪你,不過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於一時,大丈夫應該志在天下,而不應該醉死溫鄉,你要是真的心中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楊嘯心神一陣激盪,“楊嘯誓死爲郡主效犬馬之勞。”
楊嘯擡起頭再看郡主的時候,看到那天電一般的目,這種凜人的目,楊嘯並不是頭一次見到,凡夫俗子絕不可能擁有這種駭人的神,“明歌?”楊嘯癡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