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腕一看表,已經是九點多了,便對道:“行了,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早上還得早起練功呢!”
由夢問道:“明天早上幾點起啊?”
我道:“四點吧。黃師父把訓練安排表都制訂出來了,早上四點鐘起牀,練到八點,上午九點練到十二點,下午兩點練到晚上六點。黃師父說時間太緊了,得抓緊。”
由夢嚼着泡泡糖埋怨道:“這黃老爺子!夜貓族啊,讓起這麼早!”
我順口說了一句:“早睡早起好。”
由夢怨嘆道:“爲了這次流會,局裡可是煞費苦心啊。領導對你這麼重視,還專門請了個德高重的師父指導你,還專門在內部立了啦啦隊。趙龍,你這次要是拿不了前三名,可就真讓領導們太失了!”
我自信道:“前三名哪行啊,我的目標是第一!”
由夢滿懷疑慮地道:“很好……勇氣可嘉。”
我愣了一下,記起由夢的這句話,好像在之前的某時也曾說過。那是在我立志參加軍區比武的時候,由夢也是持着這種態度。結果怎麼樣?我果然取得了冠軍。
希這次也是如此。
我道:“由夢,有一點兒我還是不能相信,你是說局裡立了一個臨時啦啦隊,是吧?”
由夢笑道:“那當然。本姑娘是本啦啦隊隊長。”
我問:“那啦啦隊呢?”
由夢道:“拉拉隊隊員會在七大隊的文藝中隊裡選。”
我道:“沒必要,其實。你想啊,到時候在華盛頓,比賽的時候你們總不能站起來喊,趙龍加油,趙龍加油……那樣不好,我也容易走神,而且浪費人材。還不如留在家裡多排練幾個節目呢。”
由夢頗含專業彩地道:“趙龍,這你就不懂了吧。啦啦的形式不一定非得喊加油,還有很多種方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聲,也不再追問這些繁雜瑣事。隨後我對由夢道:“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睡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由夢眼睛眨着一下,輕聲湊到我耳邊道:“趙龍,要不你也在這屋裡睡吧。”
我當即一愣,心跳速度與劉翔試比快。
我道:“由夢,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了。
由夢一本正經地道:“誰跟你開玩笑了。你想啊,咱們要是住一塊,俺公公婆婆就都不會再懷疑咱倆的關係了。這可是你盡孝的一個方式。”
我一陣狂暈,敢這由夢才來了幾天,就學會說山東話了。還用起'俺'來了。
我道:“由夢,別鬧了,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說完後我心懷猶豫地往外走去。說句實話,由夢的嗲聲細語和突來的溫,讓我確實爲之一震。我對何嘗沒有過過分的幻想,如今親口提出這難以啓齒的'請求',我從內心深真想同意。我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慾,也想與心的人之間發生一些風花雪月的故事。更何況此時夜已拉開序幕,多彩的夜總是給人間奉上了太多的朦朧與幻想。面對這樣一個超凡俗的天使,想不心都難。
我只覺得自己內心湧進了一前所未有的火熱。
由夢斜倚在牀上,衝着我的背影道:“我告訴你趙龍,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兒了。你今天要踏出門檻,就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心裡一震,竟然不自地停在了原地。
由夢刷地笑了,道:“趙龍,別裝什么正人君子了,進來吧。咱們現在可是男朋友了,這年代,住在一起不稀罕。”
我臉變得通紅,心裡也開始做起了強烈的鬥爭。
我回頭了一眼由夢,正拿一雙俏的雙眼着我,盡顯意,讓人頓時心生漣漪。
我不得不相信,世間果真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