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反擊道:“照你這意思,人家後面名次的警衛都得去自殺了?什麼什麼呀,就第一名有資格活着,見鬼!”
我解釋道:“要是在戰場上呢?兩個人搏殺,輸的了能活下去嗎?”
由夢想了想,點頭道:“說的也是。但是現在是和平年代,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殘酷。”
我義正詞嚴地對由夢道:“由夢你這種思想就是嚴重的錯誤。在軍人的字典里,是沒有和平可言的。軍人的存在就是爲了打仗。軍人的字典里,沒有和平,沒有風平浪靜,只有'打仗'和'準備打仗'兩個概念。軍人就得爲國家的主權和領土完整,爲全國人民安居樂業,時刻準備着上前線。作爲咱們警衛人員,也是如此,雖然表面上顯得風平浪靜,但是很多形的,看不到的患,比如說恐怖分、反華勢力、反ZF武裝等等,都在時刻盯着咱們的警衛目標,咱們必須得時刻做好戰鬥的準備,不能有半點兒馬虎……”
由夢憤憤地埋怨道:“切,還給我上起政治課來了!有必要這麼義憤填膺嗎?像你這種覺悟,就該去野戰部隊磨練磨練!”
我道:“我磨練的還不夠多嗎?”
由夢道:“還差得遠。”
……
我和由夢在外面轉了一圈兒後,回到了公寓。
當天晚上,我琢磨着破解泰拳的招勢,一直到深夜才勉強睡。
讓我到詫異的是,我竟然夢到了Y國侍衛瑪瑞詩亞!
一個奇怪的夢,讓我瞬間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次日上午,80晉36的循環賽繼續進行。九點鐘,便到了我要上場的場次了。
我的對手是泰國的泰拳王樊百度。樊百度長的黝黑,不算魁梧,但很強壯。深上下充斥着一種人的野氣息。
樊百度看起來年齡要比我大一些,估有三十多歲。他對我似乎有些蔑視,上台後他沖我輕聲問道:“中國小子,有二十歲了沒有?”話語中仿佛蘊含了一種嘲笑。
我輕聲回道:“這好像跟比賽沒關係吧?”
樊百度施展了幾記膝頂作,炫耀地道:“那麼,這個應該跟比賽有關係吧?我會讓你嘗嘗我的泰拳!你放心,我不會因爲你年齡小就故意讓着你的。”
我笑道:“那樣最好。”
漂亮的舉牌小姐在擂台上舉着'第一回合'的牌子,轉了個圈兒,然後比賽正式開始。
樊百度邁着穩健的步子緩緩走來,就象撲擊前的叢林之虎。他攥緊了拳頭,咬着牙,似乎想在第一時間把我打倒。
我率先飛起漂亮的高鞭,樊百度在招架的同時還以,竟然以一記勁狠的低掃擊中我的支撐。
我到重擊,臉卻無變化,急忙向後退步。我心道:這個樊百度還真有兩下子!
樊百度乘勢追擊,用毒膝利肘將我在角落裡狂轟濫炸。我似乎有些應接不暇,竟然接連到了猛烈的攻擊,上挨了重重的的幾拳。對於樊百度的廝打,我似乎在瞬間沒有了還手的餘地,就連防守也顯得格外脆弱,樊百度像是一頭髮瘋的野狼,拼命地追擊着,他的拳頭在我的上開了花。只是,我的重點部位卻並沒有遭到任何的攻擊,樊百度所能襲擊到的部位,都是我抗擊打能力比較強的部位。
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劣勢已經越來越明顯,樊百度的攻擊也越來越強烈,最後兩個人竟然揪打了一團,樊百度拼命地施展着膝擊,我則用掌拍防着。
台下的觀衆瘋狂了,瘋狂地吶喊着,有的在爲樊百度喝彩,有的在爲我加油。
樊百度的教練和隊友們歡呼雀躍。而我的隊友們則在拳台下急得大聲嘶喊:“趙龍,穩住,穩住打,不要着急,注意他的膝肘,注意他的膝肘!”
這時候,裁判衝上去將撕扭在一起的我們用力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