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下,天底下還有比這四個字更加令中國人悲憤的嗎?
據記載,東亞病夫的由來是:1936年第11屆奧運會在柏林舉行。中國申報了近三十個參賽項目,派出了140餘人的代表團。在所有的參賽項目中除撐杆跳高選手進複賽外,其他人都在初賽中即遭淘汰,最終全軍覆沒。中國代表團回國途經新加坡時,當地報刊上發表了一幅外國漫畫諷刺中國人:在奧運五環旗下,一羣頭蓄長辮、長袍馬褂、形容枯瘦的中國人,用擔架扛着一個大鴨蛋,題爲”東亞病夫”。從此,”東亞病夫”就了洋人尤其是日本鬼子對中華兒的蔑稱。
這個記載不論是真是假,都是一段國恥。而日本人竟然將'東亞病夫'這個稱謂,沿用了一句對中國的貶義辱罵之詞。其中的輕視與蔑視令人痛心。我曾經在很多影視劇里見過這個詞,而且用這個詞來諷刺侮辱中國人的,大多是日本人。我最喜歡的一段電影,就是武門裡日本人罵中國東亞病夫,陳真讓日本人吃紙的片斷,不管這段鏡頭有沒有歷史據,但是卻鼓舞了無數的中國人,讓我們爲之熱沸騰。
但是此時,松下純一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令我到既驚訝又義憤。驚訝的是時至今日,還有日本人稱中國是'東亞病夫',日本人材矮小,眼小瘦,他有什麼資格這樣侮辱中國人?義憤的是,我本來就對日本人沒什麼好,這樣一來,我更加堅定了要將松下純一放的想法!
比武競技,一般號召以武會友,友誼第一,比武第二,點到爲止。我也比較喜歡和奉行這個規則。但是對於日本這個不講規則不懂規矩的民族,我覺得這個規則完全可以例外!
於是我輕聲罵了一句:“小日本兒。”然後兀自地攥緊了拳頭。
當然,這些舉止和心理鬥爭都只是短暫的曲,着面前的松下純一,我覺得由他影出了日本人普遍的醜惡臉。
我在心裡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個的日本警衛揍一頓!
舉牌小姐扭着窈窕的姿,舉着'第一回合'的牌子轉了一圈兒後,我與松下純一郎的比試正式開始。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松下純一表面上看着比較強悍,但是實際的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絕。
一開場我就不斷以組合拳對松下純一的頭部進行猛烈攻擊,在我的信念中,夾雜着對日本人的國讎家恨,確切地說,我竟然沒有將與松下純一的競技當是比賽,而是一種盲目的泄憤。也許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但是在當時這種況下,我確切無法克制自己的衝,我的組合拳瞬間在松下純一頭上開了花,他還沒等到進攻就連防守的能力也沒有了,只是抱頭忍打。台下傳來了劇烈的吶喊聲和助威聲,我聽到了很多用漢語說了一些過激的話,比如說'把小日本打殘'之類的,但是此時我不可能冷靜下來,我的在沸騰,我更是將觀衆們的吶喊聲當是一種超能的力,促使我不斷地施加拳力,剎那間將松下純一打的狼狽不堪,抱頭。
直到裁判停,我才不忍地停止了對松下純一的廝打。
確切地說,很過癮。毆打日本人讓我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對於自己的野蠻行爲,我只能說,我不是得道高僧,也並非修行道人,我也有有更有恨。作爲一個中國人尤其是中國軍人,我無法忘記日本人對中國所犯下的罪行,因此,這位松下純一,必須要承我所有的不滿和偏見。
擂台如戰場,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自上而下不變的定律。
除非你比我強,否則我就要削你,讓你也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兒……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單純,單純的像是剛剛看過抗日影片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