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敏道:“雖然公安部和特衛局還沒接上頭,由局長害怕我們暴,一直讓我們冷理。但是像葉祕書這樣的勇士,我們怎麼忍心看着他和他的家人,被陳富生折磨死?我想我們應該想辦法救救他們!”
我微微地搖了搖頭:“救他們?哼,那樣的話,你就暴了!或許,我和眉姐也跟着倒黴,也要暴。我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孫玉敏略顯焦急地道:“但是難道我們要坐視不理?我們是不是應該跟由局長匯報一下,或者向公安部提供一點兒有用的信息,讓他們出面營救?”
我道:“這樣的話,你也會暴。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這是陳富生下的一個套?”
孫玉敏一愣:“下的套?套誰,什麼套?”
我道:“眉姐難道沒跟你說,這個葉祕書,實際上是天龍公司安在公安部的內線!當初林副部長的落馬,公安部的一系列變故,都與這個葉祕書有關。陳富生導演了這場戲,就是一個引蛇出的計劃!”
孫玉敏更是一怔:“什麼?怎麼可能?”
我輕聲道:“不信你去問眉姐!”
孫玉敏沒再說話,只是兀自地在心裡琢磨着什麼。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這腳步聲似乎是故意抑着,不敢發出太大靜!
我趕快退後一步,與孫玉敏拉開更大的距離,提高音量道:“這麼說,你還是對由夢不死心?”
孫玉敏當然能意識到什麼,很快便進角,與我配合演起這齣戲:“在你們沒有結婚之前,任何人都還有機會,當然,更包括我。你沒有資格阻止別人跟由夢往。”
我怒罵道:“你敢!孫玉敏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死了這份心!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悽慘!”
孫玉敏正想回話,那細微的腳步聲突然戛然而止,隨即是一陣咯咯的笑聲:“彩,真夠彩的!”
我和孫玉敏扭頭瞧去。
來人是石川芳子。
突然殺了個回馬槍。
對於的出現,我並沒有到意外。確切地說,剛才的一瞬間,憑藉步速和頻率,我便猜測出了的到來。
石川芳子輕盈地走到我和孫玉敏跟前,淡然一笑:“兩個敵,在這裡爭風吃醋,你們不覺得臉紅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在這裡爭人?”
我皺眉追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任務也完了,野鷹也被抓來了,我們爲什麼不能理一下自己的私事?”
石川芳子一時語塞:“這――”
我緊接着又沖責怨了起來:“你象個跟屁蟲一樣跟着我,有什麼意圖?該不會是你看上我了吧?”
石川芳子道:“你――趙副總,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究竟誰會是天龍公司的公安臥底?”
我道:“我當然想知道。但是,野鷹的很,我不相信能從他裡撬出什麼來。”
石川芳子道:“那是手段還沒到位。相信我的直覺,我們會挖出潛伏在我們內部的ZF臥底,一定會!”緊接着宛然一笑,上前拎住我的胳膊,擺出一副風萬種的樣子:“趙副總,送我回房間怎麼樣?”
孫玉敏瞧見這種場景,冷哼了一句:“留,趙龍,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配得上由夢?”
我沖他罵道:“你給我閉!”然後手挽着石川芳子的胳膊,離開了此地。
走出了十來米,後傳來了孫玉敏的罵聲:“我遲早會讓由夢看清你的真正面目的!”
我扭頭冷哼道:“我等着那一天。”
走到了樓門口,石川芳子停下腳步,扭着我的胳膊要往裡走。我不解地着:“你還要上去幹什麼?”
石川芳子道:“你忘了,陳先生給我在這兒安排了住。我已經不住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