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芳子繼續副總:“你說的某種需要,是指上牀?生理上的?”
我皺眉道:“對不起,無可奉告。如果你非要跟我談這種話題的話,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我做出要走的樣子,石川芳子趕忙拉住我的胳膊,笑道:“着什麼急呀?我們來談一談野鷹的事情吧。”
我反問:“野鷹有什麼好談的?”
石川芳子道:“談談有什麼辦法能讓野鷹開口。”
我開了句玩笑:“那還不簡單?給你送點兒吃的,他不就開口了?”
石川芳子皺眉道:“不是讓他開胃口,是讓他開那個口。如果我們能讓他開口的話,那我們就是大功一件!”
我道:“這功勞交給你了,陳先生都沒辦法,你我能有陳先生聰明?太不自量力了吧?”
隨即,我沒再做停留,而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天晚上,我一直在思考葉祕書一事。但是有些疑問,卻久久沒有答案。
我記起了之前陳富生和石川芳子的話,抓住了葉祕書,就意味着陳富生將要帶我去日本。是福是禍,還是個未知數。
到了晚上兩點鐘,我突然被一陣特殊的動靜驚醒。我判斷出好像是哪裡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揉了揉眼睛,我猛地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往外跑。
憑藉判斷,我揣測出聲音發自於三樓,於是踩着樓梯向上飛躍。而剛剛躍到二樓,我的手機鈴聲劇烈地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瞧,是齊夢燕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