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瑪瑞詩亞再提及往事提及感情,我改變話題問道:“對了瑪瑞詩亞,現在伊塔芬麗小姐還好吧?”
瑪瑞詩亞道:“她現在很好。每天堅持練功夫,看你送給她的那幾部書。她沒有再出過門兒。我就知道這些,因爲我現在已經幾天沒見到過她了,我已經不是總統先生的警衛了。”
我道:“那個塔利亞組織的事情弄清楚了沒有?”
瑪瑞詩亞突然低下了頭,良久才擡起來:“這個,這件事情已經差不多清楚了。但是卻牽扯出很多想象不到的枝節。”
我問:“那是什麼?”
瑪瑞詩亞道:“如果我說出來,你能爲我保密嗎?”
我宛爾一笑,心想難道這個還牽扯到國家機密不成?於是我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
瑪瑞詩亞嘆了一口氣道:“正如你當初判斷的一樣,我們之間出現了內奸。”
“內奸?誰?丹爾頓?”我頓時愣住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在他們內部潛伏着塔利亞組織安插在伊塔芬麗小姐身邊的'臥底'。當時伊塔芬麗小姐出事的時候,我就很納悶,爲什麼塔利亞組織對我們的行動掌握的那麼清楚,甚至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原來,他們內部真的有人通外。
瑪瑞詩亞點了點頭:“是的。是他。確切地說,他被塔利亞組織收買了。他一直保持着與塔利亞組織的聯繫,協助他們裡應外合,想製造我們國家的政治動亂,我們伊塔芬麗小姐,就是他最大的籌碼之一。他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塔利亞組織可以給他一大筆錢,送他出國,他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我忍不住感慨道:“現在,人心猶如海底針。就連國家侍衛隊裡都能出現叛徒,可想而知。”
瑪瑞詩亞道:“是啊。我們都沒想到丹爾頓會因爲區區幾百萬美元出賣國家出賣伊塔芬麗小姐。我們都被他的外表蒙蔽了。”
我問:“那現在ZF採取了什麼對策?”
伊塔芬麗道:“現在全國戒嚴,並出動了大量的軍隊和警察,爭取在半年之前將塔利亞組織消滅乾淨。”
我說:“半年?那麼久?”
瑪瑞詩亞道:“塔利亞組織根深蒂固,我們必須打長久戰,才有可能取得圓滿的勝利。”
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偏偏不湊巧的是,正在我的瑪瑞詩亞交談的時候,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我眉頭一皺,不用回頭便判斷出了腳步聲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