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負責人皺眉沖我罵道:“八嘎!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我真想一腳把這個日本鬼子踹飛,但陳富生卻一擺手止住了我:“小趙,幹什麼呢你?”轉而又沖負責人道:“好,就這麼定了。那我們的貨,擱在哪兒?”
我一時間沒有理解陳富生此言的含義,不住問了一句:“陳先生,我們帶貨來了嗎?”
陳富生笑了笑:“野鷹,就是貨。”
我恍然大悟。負責人瞧了一眼野鷹,沖陳富生道:“把他給我們,我們替你保管!好了,你們可以上去休息了。儘管放心,這家酒店,是我們的產業。”
陳富生很低調地點了點頭:“好。謝謝。”
就這樣,我們三人,徑直上了酒店。
安定下來之後,我們坐了下來。陳富生開始安靜地吸煙,我也點燃一支,沖陳富生道:“陳先生,我覺得岡村先生對我們,太不熱了。就連一個小小的嘍囉,都能對我們指手畫腳的。我們是不是――”
陳富生打斷我的話:“沒什麼。要低調。不要製造無謂的麻煩。”
石川芳子話道:“剛才那個人宮崎正雄,是岡村警衛隊的新任副隊長。我估計,他現在本還不知道陳先生的份。”
我道:“我想也是。否則他敢這麼無理?”
石川芳子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在酒店裡休息一下,我過去向岡村先生詳細匯報一下況。也許,晚上岡村先生就能接待我們。”
陳富生點了點頭。我不失時機地提出置疑:“岡村先生,爲什麼不把我們安排到他那裡去住,反而安排我們住酒店?”
石川芳子搪塞道:“可能,可能是爲了,爲了保吧。酒店裡住着多自由,岡村到都是值班保衛人員,出也不自由。”
待石川芳子離開後,我和陳富生互視了一眼。
陳富生突然猛地將煙掐滅,神略有凝重地道:“走,吃飯去!”
我笑道:“嗯。”
跟陳富生走出酒店,找了個家中式餐館,吃了頓飯。
然後回到酒店。
當天下午七點鐘左右,石川芳子驅車趕來,將陳富生帶走,去見岡村達生。
酒店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焦急地在酒店裡來回踱步,等待音訊。
想給由局長或者眉姐去個電話商量一下,卻又擔心狡猾的陳富生在房間裡安裝了竊聽設備,只能作罷。
踱步半個小時,沒有音訊,我乾脆叼着煙坐了下來,上網查起了資料,並同時登陸了自己的QQ號碼。很長時間沒上QQ了,消息盒子裡裝滿了未讀信息。
點開由夢的留言:親的,幹什麼呢,睡了嗎?電話也不打一個,哼,是不是移別了?嘻嘻。
一暖流湧上心頭,我給由夢速回了信息:親的老婆大人,怎麼會呢。我現在在日本執行任務呢。等回去以後我就能見到你了。
按了'發送'鍵之後,我突然間愣了一下:在日本的酒店的電腦里,怎麼會安裝有QQ件?莫非,日本人也喜歡用QQ上網聊天?
仔細一想,其實也沒什麼不妥。中國在日本的留學生很多,而且,既然岡村達生安排我們住在這家酒店裡,肯定會提前做好部署和安排。也許,這電腦中的中文系統和QQ等件,都是他提前安排人弄好的。
漫無目的地瀏覽了一些網頁,覺得很無聊,乾脆隨意地打開了一個視頻播放,並點開了其中一部電影。
是日本的《豚鼠系列》之《之花》。這部電影我曾聽說過,但沒看過。今天無聊之際,決定瞧瞧是什麼內容。
據說很變態,我倒要看看有多麼變態。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影片講述了一個戴着武士頭盔,臉抹的跟藝伎似的變態男子,在綁架了一名子後對其進行待並致死的故事。這個穿着日本古代武士服、塗脂抹的男人,以製造一件藝品的嚴謹態度,把一個人麻醉後,用大大小小的刀按各部分進行肢解並分類歸檔,手腳胳膊,很整齊的排列放好,就放在那個人禿禿的軀幹兩側;然後切下了那個人的頭;最後挖出的眼珠子,還很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