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芳子響亮地回答:“下水道的人魚。很好看的!”
我晨起的食慾,被這個爽朗明亮的名字,攪和的銷聲匿跡。我忍不住發了句牢:“好看?那麼噁心的電影,讓人看後三天沒有食慾。”
石川芳子嘖嘖地道:“難道你不覺得這部電影,拍攝的效果很好嗎?人魚,從變醜,這正是對社會上某些事的有力暗示!所以說,這是一部意義深遠的啓迪教育影片。”
我道:“如果說非要給這部電影安一個功勞,那麼它最大的功勞,就是號召人們護環境。”
跟石川芳子舌戰了幾句,我也懶的再戰。與陳富生相繼洗漱完畢,石川芳子帶着我們出去吃了早點,着滾圓的肚皮回到酒店,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陳富生皺眉瞧了一下時間,說道:“十點鐘,準備出發去岡村。”
石川芳子提出置疑:“十點鐘?我覺得還是等岡村先生通知吧。時間合適,岡村先生會通知我們過去的。”
陳富生似是有些不悅:“岡村先生哪有這麼多時間記掛着我們?我們要主開展工作。”
石川芳子道:“無非是會審野鷹唄。我不明白了,有什麼好審的?那傢伙的很,一槍斃了他得了!”
陳富生沒理會的牢,而是扭頭沖我說道:“小趙,岡村先生在看你的表現,你有沒有什麼的想法?”
我苦笑搖頭:“沒有。我覺得很難。石川芳子給他上了酷刑都沒什麼收穫,我再用酷刑的話,估計也是瞎子點燈。我同意石川芳子的想法,一槍斃了他算了!”
陳富生道:“但是岡村先生對他還有一線希。只要希不滅,他還不能死。”
我道:“見機行事吧。只能這樣了。”
陳富生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十點鐘,陳富生率先站了起來,說道:“走吧,出發。”
石川芳子試探地道:“用不用先給岡村通知一下?”
陳富生皺眉反問:“怎麼,我,TL集團的負責人,連這點兒決定權都沒有?芳子小姐,雖然這是在日本,但是我們卻有着相同的目標。換句話說,我有支配任何行的權限。”
石川芳子顯然對陳富生的話略有反:“這句話要是讓岡村先生聽了,他也許會認爲你要謀反。”
陳富生皺眉道:“芳子小姐,請不要危言聳聽。很多災難,都是因爲你這種玩笑話而引發的。”
石川芳子道:“那如果岡村先生怪罪下來,我就說是你闖岡村的。岡村先生不喜歡貿然拜訪,別說是您,就是大日本內閣高見他,也需要提前預約。”
陳富生極爲有力地反問道:“難道在你們心裡,我的作用,還不如一個日本內閣員?”
這句話倒是把石川芳子將住了,無奈地一攤手:“走吧。”
對於陳富生和石川芳子這戲劇般地一番舌戰,我在心裡不由得暗暗揣測:看來,陳富生已經對岡村達生的制,表示出了自己的憤怒。作爲TL集團的盤手和TL組織的最高指揮,在岡村卻要夾起尾小心,甚至連一個小小的內侍隊長,都可以對陳富生發號施令。日本人對待陳富生,就像當年的日本鬼子對待皇協軍和大漢一樣,永遠是高高在上,居高臨下。
上了車,駛往岡村。
岡村大門口,值班安保人員攔下車子,要對我進行全檢查。
陳富生將值班保衛人員訓斥了一頓:“難道在你們日本人眼裡,就沒有一點點的信任?他畢竟是我的助手,是TL組織的副總!”
值班安保沖陳富生道:“對不起陳先生,這是我們的規定。凡是進出岡村的中國人,無一例外都要進行安全檢查。這是對岡村,對岡村先生的安全負責。”
陳富生冷哼道:“如果說是我帶了一個小隊長過來,你們檢查一下無可厚非。但是他,趙龍是我的副總,你這樣對他,是在打我的臉。我告訴你,以後凡是我帶人過來,你們最好是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