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生問:“岡村先生,在麼?”
山本刺君道:“昨天晚上岡村先生在理一些事,很晚才睡。現在正在休息。”
陳富生道:“那我們進去等他!”再一拍我的肩膀,嘗試往裡走。
山東刺君用近乎生的中文喊了句:“等等。”
陳富生和我都沒有回頭,止住步子,陳富生兀自地追問了一句:“什麼事?”
山本刺君道:“原則問題。陳先生可以先進去,但是趙龍,必須要接我們的安全檢查。”
陳富生這才扭過子,厲聲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再讓你們這些小嘍囉打我的臉。我們TL集團直接對岡村先生負責,你們無權過多干涉!”
山本刺君狗仗人勢地道:“陳先生這句話可就過了火了。我不想因爲這事驚了岡村先生,但是我們日本人是講原則的,原則必須堅守。我希你能顧及岡村先生的面子,配合我們行使職權!”
陳富生皺眉反問:“那如果我們不配合呢?”
此時此刻,場面已經是劍拔弩張。一旁的石川芳子見雙方僵持不下,場面越演越惡化,趕快再次湊過來規勸陳富生。
但是今天的陳富生,仿佛是鐵了心要在岡村樹立威嚴。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他今天的做法,讓我第一次對他真正意義上的肅然起敬。儘管這種敬意,是非常片面的。
而山本刺君和松井麻繩早已氣的臉鐵青,一句'八嘎'終於在山本刺君裡罵了出來:“八嘎!陳先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或許是陳富生的氣激發了我的鬥志,我沖山本刺君回罵道:“山本,你敢跟陳先生這樣說話?你最好是閉上你的!”
山本刺君或許沒料到我敢這樣跟他說話,一時氣憤之下,竟然說了一句中日混合式語言:“你的,更八嘎!松井君,讓你的人把他給我拿下!”
陳富生一揮手,厲聲反問:“誰敢?”
松井麻繩的隊員們火速拉開一張網,將我和陳富生圍在中央。
但是他們,遲遲沒敢輕舉妄。
陳富生表現的,倒是相當鎮定。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叼在裡,順勢遞給我一支:“趙副總,今天,我們就來一次殺取卵。我們倒要看看,如果我們跟這些狗奴才打起來,岡村先生會向着哪一方!”
我有些不明白陳富生的話意,但是在我心裡,陳富生一直是高深莫測運籌帷幄。他今天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算計。莫非,他真的要以這種方式,去達到某一種特殊的目的?
這種閃念在心裡一晃而過。但是理智地想一想,卻也不住產生了幾分擔憂。
而衝突,卻仍然在不斷地升級中。
山本刺君和松井麻繩,似乎是完全被激怒了。
山本刺君大呼了一聲'八嘎',然後一揮手,十幾名安保隊員,像鬼子進村一樣,向我們沖了過來。
陳富生很靈活地與我背靠背,我微微一怔,心想莫非陳富生要親自參與戰鬥?自從那次見識了陳富生的超凡手之後,我對這個深藏不的恐怖頭子,又多了幾分理解。據我初步估計,他的手,應該不在我之下。
一場戰鬥在所難免。這羣日本鬼子,對我們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我和陳富生背靠背沉着應對,倒也讓他們在短時間內無法靠近。
山本刺君和松井麻繩見此景,乾脆親自參與了戰鬥之中。
而一直持中立態度的石川芳子,卻急的焦頭爛額。再勸了幾句無法奏效後,徑直跑進了樓內。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陳富生在輕巧地應對了幾個小嘍囉的進攻後,以一記極快的擺拳擊中了松井麻繩的太。然後順勢一伏子,一個大側,將松井麻繩控制在自己手中。
我也不甘示弱,接連使用連環,速克來犯之敵。然後以一記迅猛如風的低掃掃中山本刺君下盤,山本刺君倒地的同時,我沒有給他息的機會,驟然騰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