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生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大不了,我來一個空手套白狼。”
岡村達生:“哦?說說你的想法。”
陳富生故作神祕:“您還是等結果吧。有些祕,說出來也許就不顯得珍貴了!”
岡村達生手指了指陳富生:“你啊你,還是這麼會賣關子。好吧,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是好方法。我等待你們功的消息。這樣,你們再留住一晚,我會讓芳子給你們準備好機票,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國了。”
陳富生點了點頭:“那好。”
隨後,我們在石川芳子的陪伴下,回到了酒店。
石川芳子沒跟着進套房,直接在酒店門口告辭。陳富生一回到房間,就突然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
我覺得莫名其妙!
陳富生收斂住笑容,更爲神祕地着我,道:“今天大鬧岡村,效果不錯!”
我這才明白陳富生大笑的含義。我試探地追問道:“陳先生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跟岡村先生唱對台戲?”
陳富生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趙啊,我這不是跟岡村先生唱對台。這是在鞏固你我在日本岡村的地位。一直以來,岡村的人橫行霸道,本不拿我們中國人當回事。我一直忍着,現在TL集團大權在我手裡握得牢了,我便有了資本改變這一現狀。今天你配合的很好,我們不僅樹立了在岡村應有的地位,還在一定程度上震懾了岡村先生。從此之後,岡村再沒有人敢給我們唱黑臉兒,耍小聰明。”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是過癮的,今天。當然我還有點兒擔心,害怕岡村先生會沖您發火。這樣看來,您的做法是對的!尤其是山本刺君和松下麻繩這倆蠢驢,我一看到他們就來氣兒。狐假虎威的傢伙!”
陳富生笑道:“他們不了什麼大氣候。岡村才是大樹,他們都是小草。岡村先生寧可得罪他們,也不會跟我們徹底拉下臉來。因爲我們掌控的是實權,而他們,都是擺設。在TL諸多事宜當中,他們的地位,還遠遠比不上石川芳子。”
我一怔:“哦?這麼說,石川芳子在岡村的地位,還高?”
陳富生點了點頭:“那是相當高。只不過一直善於藏罷了。岡村先生也正是通過石川芳子與我們接頭暗聯,是很重要的一個角。”
我試探地追問:“那麼,在岡村先生邊,還有沒有其他人,跟我們組織有關?”
陳富生道:“有,當然有。但是岡村先生一向行事謹慎,他是不會輕易地將核心機泄給任何人的。”
我笑道:“就像您一樣。”
陳富生善意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小子!不過你說的不錯,在某些程度上來講,我比岡村先生更得謹慎。我們所的環境不同,他是日本人,日本ZF對他的反華行是持支持態度的,至是暗中支持。所以他行起來,就基本上不會有什麼阻礙。但是我呢,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公安部,特衛局,甚至是各地ZF,都將我視爲眼中釘,恨不得馬上把我置於死地。小趙你相信嗎,在咱們天龍內部,藏匿着無數ZF潛的臥底,他們一直都在蠢蠢,一直都在謀進我們的核心組織,進而探知更多的核心祕,只要時機,他們就會聯合ZF和軍隊,將我們一網打盡。”
我裝出驚訝的樣子:“沒,沒這麼誇張吧,陳先生?無數,我們內部有這麼多臥底?”
陳富生道:“當然。李樹田的暴,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李樹田是ZF的大手筆,當初我竟然毫沒有懷疑過他。而且,他也曾通過了層層的近乎嚴苛的考驗。我本以爲他的份無可挑剔,卻沒想到,他竟然是公安部的臥底。但凡能臥底進來的,大都是訓練有素的王牌特工,他們伏能力很強,爲了達到目標,他們甚至不惜親自殺害自己的同志,甚至是殺害無辜人員。老一套的試探方式,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