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姐的子微微一,的臉再一次變得沉,儘管嘗試藏,卻無法再讓自己高興起來。扭頭瞧了一眼,說道:“沒想到。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許我會帶着遠澤,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甚至,有可能去國外。”
我滿心慨地道:“眉姐,我覺得,您爲國家付出了這麼多,ZF一定會妥善安置你們的。一定會。”
眉姐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苦笑道:“會,又怎樣?不如從此銷聲匿跡,做一個普通的人。哪怕,哪怕下鄉耕田,都行。”
我再次到了震驚,我不明白,眉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或許,心中的酸楚和痛苦,只有自己清楚。結局無論如何,都要承家庭的分裂和親人的叛離。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眉姐,但也很快從低迷的緒中走了出來,強出一笑:“好了,回去休息吧,否則齊夢燕要懷疑了。”
我點了點頭,回了臥室。當夜,衆多的想象,在腦海中沸騰,揮之不去。
一夜的夢。我夢到,由局長和公安部聯合,在我和眉姐的裡應外合之下,一舉將陳富生和TL組織剿滅;我夢到,由局長爲我和眉姐召開了慶功會,並在會上敲定了我的由夢的婚禮;我還夢到……
次日五點半,我準備起牀,渾疲憊的要命,我猛地記起了丹丹。總是在失去以後才想再擁有,沒有了丹丹,我才更加意識到,在疲憊的時候,做一個全的按放鬆,竟然是那般奢侈的事。但眼下卻不知道,們究竟怎麼樣了,由局長把們安排在了哪裡?
越是疲憊的時候,我越喜歡用極端的方式消除疲憊。出了酒店跑了一圈兒,在一個公園裡打了打拳,引來了衆多圍觀者。
六點半的時候,我趕回酒店,但是眉姐和齊夢燕都還睡的正香。齊夢燕那丫頭竟然還打起了式小呼嚕,睡的那一個坦然。
們太累了!我一個大男人,這兩天的連續奔波,都已經覺到了出奇的疲憊,更何況們。因此我沒有急於求,而是坐在沙發上着煙,靜待們跟周公告別。
七點的時候,眉姐着眨眼從臥室里走出來,見我後愣了一下:“這麼早就起來了?”
我笑道:“不早了都。七點多了,已經。”
眉姐一驚,急匆匆地進了衛生間。
當眉姐整理好妝容從洗漱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齊夢燕正好展着胳膊走出臥室,打了一個非常藝的大哈欠。
我沖齊夢燕道:“趕快洗洗,去吃飯。爲了等你起牀,都壞了。”
齊夢燕狠狠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我用標準的普通話告訴:“現在是北京時間,七點一刻。請睡懶覺剛醒的同志,抓緊時間洗漱,去吃早餐。”
齊夢燕笑道:“還不算太晚,昨天睡的晚嘛。”拖着疲憊的軀,進洗漱室梳洗了一番,換了一副整齊驚艷的面容,走了出來。
眉姐一邊喝着白開水一邊道:“小齊打扮起來,這麼漂亮!”
齊夢燕遭這一夸,臉上滋滋的。我偏偏滿足了一下的虛榮心,沖眉姐旁敲側擊地道:“眉姐您才知道啊?我們小齊號稱中國第一,殺傷指數,了不得!”
齊夢燕經我和眉姐這一番表揚,整個人神了很多。蹦蹦跳跳地回了臥室換好服,便出來招呼我們出去吃飯。
簡單地吃了早餐,我們直接又踏上了行程。
就這樣,三天時間,我們已經走訪完了河北、山東、山西等省市的各個分部。當然,在這過程中,我也曾賣了幾次關子,在齊夢燕和眉姐睡的時候,悄悄地視察了幾個'見不得'臨近的分部。
我們的最後一站,是在寧夏銀川。連續幾天的奔波,已經將我們折磨的疲憊不已。因爲是比預定時間提前了一天,我們決定在銀川好好休整一天,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