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生手在許子超腦袋上猛敲了一下:“用你教我?”
許子超耷拉下腦袋,不再強出風頭。
眉姐不無憂慮地對陳富生道:“富生,我沒想到,喬靈,喬靈竟然也是――我現在心裡,很不安,很不踏實。”
陳富生笑道:“你不安什麼?有我在,天就塌不下來。”
眉姐道:“還塌不下來?公安部已經在我們高層里潛伏了這麼多釘子,只要我們一不小心,就會被釘子咬一口。而且我們每拔一顆釘子,都會――”
陳富生打斷眉姐的話:“說什麼呢芝。今天是我們大獲全勝,我們挖出了又一個深潛在我們內部的公安部臥底。我們應該高興,應該欣才對。你怎麼總是疑神疑鬼的,瞎擔心什麼?”
眉姐支吾:“我――”
陳富生道:“我認識的眉姐,芝,可是從來沒有這麼膽怯過。”
眉姐耷拉下腦袋,突然扭轉了子,朝一旁走去。
陳富生問了一句:“到哪兒去啊芝?”
眉姐頭也不回地道:“去一趟衛生間。”
陳富生開了一個不怎麼高明的玩笑:“不會是剛才被嚇的尿子了吧?”
眉姐止住步子回過頭來怒視於他,陳富生趕快收斂了神態,繼續審問喬靈:“喬靈,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喬靈冷哼道:“關就關,別那麼多廢話!”
陳富生皺眉道:“裝糊塗?好,我只提醒你一句,要麼,你負隅頑抗到底,那麼等待你的,是和李樹田一樣的下場。你看看他,關了幾天,了什麼鳥樣?跟個小老頭似的,原本那意氣風發的李大教的風采,已經然無存!你喬警如果也這般待遇,恐怕用不了三兩個月,你就會變一個小老太婆。坐監獄,很催人老的!”
喬靈咬着牙道:“你這也稱得上監獄?你這是私設公堂!”
陳富生道:“私設公堂,誰能奈我何?喬警我告訴你,我不想跟你費太多口舌,你要是配合,我可以不計前嫌。反之,你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我會-――”
這時候財務經理許子超話道:“把他們兩個關在一起,天天餵春藥,折磨死他們!”
陳富生再狠狠地拍了一下許子超的腦袋,罵道:“就他媽的你聰明是不是?虧你想的出來,用這麼毒的辦法對待兩位優秀的警?那樣,太殘忍了!”
許子超道:“可他們,他們-――”
陳富生不懷好意地着喬李二人:“對待他們,要採取更殘酷的手段!”
許子超問:“什麼手段?”
陳富生第三次幾乎是用了全力在許子超腦袋上拍打了一下:“什麼手段,還用告訴你嗎?你給我好好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不該知道的,別他媽的瞎問!”
許子超耷拉下腦袋,終於閉。
陳富生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兒,將目停在我上:“趙副總,麻煩你把他們押回原位。”
我點了點頭:“好的陳先生。”
我象徵地踹了李樹田一腳,拿槍指着他和喬靈,往外走。
李樹田不斷地罵道:“走狗,走狗――”
我沒理會他,繼續押着他們往前走。
確切地說,此時此刻,我的心裡稍微平靜了幾許。因爲剛才眉姐去了衛生間,這意味着,已經悄悄地通知由局長推遲行,或者取消行。
但是喬靈的暴,又讓我覺得非常惋惜。這意味着,我們又了一枚賭注。
將喬李二人押到地下室,幾個看守早已候在那裡,打開房門,將二人推了進去。
我趁看守回放鑰匙的間隙,在喬靈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喬靈一驚,李樹田也遲疑地了我一眼。
隨後我離開此地,臨走時象徵地沖看守人員待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