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的這段路程,我像是經歷了一段複雜的心路歷程,衆多的猜測和想象,在心裡沸騰着,揮之不去。
回到現場,那些冒牌幹警和冒牌武警都已經散去。只剩下陳富生帶着經理和骨幹們,在專心致志地飲酒作樂。眉姐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紅酒,瞧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
陳富生見我回來,一伸手招呼道:“來來來,我們現在可以放心大膽的喝酒了!”
我笑着迎過來,眉姐很輕微地點了三下頭,向我發出暗示。意在她已經通知了由局長,讓我放心。
陳富生持杯舉在胸前,道:“又了卻了一件心事!哈哈,狡猾的ZF,狡猾的公安部,你往我裡面插幾顆釘子,我就給你拔幾顆出來!”
仍然是財務經理許子超拍馬屁道:“他們再狡猾,也鬥不過陳先生。陳先生那是當世諸葛亮!”
陳富生一皺眉,沖許子超罵道:“你能不能不拍馬屁啊?”
衆位骨幹齊笑,或者這一笑,是剛才那番緊張氣氛的,釋然罷。
陳富生再也沒離過席,二十分鐘後,眉姐突然捂了一下肚子,扭身去了衛生間。
她在去衛生間的路上,稍微回了一下頭。
我會意,稍停片刻,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