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說實話,你是很讓我到意外。但是你贏不了我。就像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一樣。”
陳富生笑道:“正義,邪惡?什麼是正義什麼又是邪惡?是非善惡不是一句話就能判斷的,需要閱歷,需要時間的檢驗。好了,既然你同意,那麼就開始吧!”
我微微後退了兩步,掉外套活了兩下,擺出格鬥姿勢:“來吧陳先生,準備好了沒有?”
陳富生右腳微退半步,擺出一個很隨意的格鬥姿勢,他用一種近乎和卻飽含殺氣的眼神着我:“你可以進攻了!”
我咬了咬牙,揮拳沖了過去.
實際上,對於和陳富生的這場決鬥,我心裡沒有十足的把握。陳富生一直是高深莫測,真人不相。在我的印象當中,我只見到他兩次顯示手。
第一次,是他被李樹田控制住後,很輕易地靈活化解了局勢,並反客爲主;第二次,是在岡村,他沒用三拳兩腳,便迅速地控制住了岡村的高手鬆井麻繩。
雖然陳富生並沒有出過太多次手,但是僅憑這兩次的幾個作,便足以判定他的手,已經到了出神化的境界。
因此,我不能有毫的懈怠,在進攻之時,我同樣做好了嚴的防守。
陳富生運籌帷幄地站在原地,本沒有要躲閃的苗頭。直等我近,他才微微地一側,利用一個後仰提膝,打擊了我試圖火速攻其下盤的'謀'。
如此周旋了幾個回合,我不敢與陳富生,只能是時緊時松,暗自尋找他的弱點。而陳富生似乎並沒有反攻的意圖,只是一味防守,沉着幹練,防守的恰到好。
對於這樣一個真正的高手,使用詐實在是不怎麼高明。但是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任何破解的招式。於是我開始嘗試虛實結合的策略,出拳出腳,或實或虛,主引領陳富生出破綻,然後一擊破之。
而陳富生這隻老狐狸,本不上套。即使表面上看他上了套,躲了我的虛攻,卻馬上變幻出一種詭異的防守策略加以鞏固,使我無法賜以實拳。
我接連幾次進攻無果後,稍有心虛,於是不失時機地後撤了一步,暗思破敵之策。
陳富生仍然是很隨意地拿着兩手,呈半握拳。他當然能看出我進攻的艱難,幾個回合下來,他既覺到我的實力,又料到我很難破近攻之。他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了句:“就你這種水平,還能稱得上是中南海第一?”
我冷哼道:“我從來沒把自己想象第一,但只要存在的招式,都有破解的可能。”
陳富生道:“但是你卻破不了我的陣。”
我皺眉道:“別得意的太早了,你會看到結果的!”
說完之後,我繼續積攢力量引進攻。這次我在陳富生對面一米半停下,拳做先鋒,腳爲主攻。起,飛腳,一氣呵地朝陳富生頭部呼嘯而去。
陳富生仍然是原地不,只是從容地一擡胳膊,擋擊在我的小部位。
我覺得小一陣痛麻,竟然像是遭了利暗算一樣,疼痛鑽心。我趕快收,腳着地的同時,迅速抖了一下小。
退後一步,陳富生雙手變掌,開始主展開向我的進攻。那威力,絕對不亞於傳說中的'鐵砂掌',兩隻手掌像是兩條眼鏡蛇一樣,靈巧多變,手臂也如蛇,翻滾莫測。我很接過類似的功夫,之前雖然曾經與'蛇形拳'門派高手有過切磋,但是陳富生用的,卻大異於蛇形拳。那種多變的攻法,那快如閃電的飛噬,恐怕就連真正的眼鏡蛇,都沒有他行迅猛。
我被陳富生的雙掌的連連後退,本沒有了反擊的餘地。這令我始料未及。
一時間,我越來越被,越來越難應付。
一開始,陳富生的'蛇拳'還有規律可循,忽左忽右忽雙拳齊攻,進攻位置也是循序漸進。但是將我困境之後,陳富生的'蛇拳'卻突然改變了戰,雙手的進攻也沒了套路,聲東卻擊西,擒卻故縱。而且在我着重地將心力轉移到迴避他的蛇拳攻擊時,他又巧妙地配合以法,上下齊發,聲勢浩大,讓我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