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笑罵道:“討厭!”拿手在臉上一揩,一轉開始往回走。我緊跟上,陶醉般地着由夢俏的背影,一強悍的幸福,瞬間占據了我的心靈。
下午三點半左右,張登強醒來,去洗漱室洗了把臉後,他頓時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說話的語氣顯得格外沒底氣。在由母的勸讓下,喝了兩杯茶,他開始推辭要走。
我送他下樓,車前,他扭頭着我,微啓,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
我不失時機地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張祕書,有些祕,我會爲你永遠保守。”
張登強當然明白我所言何意,他耷拉着腦袋微微點了點頭:“謝,謝謝。”
我笑道:“開車慢點兒!”
張登強'嗯'了一聲,上了車。
一聲清脆的喇叭聲,仿佛是爲我們之間的恩怨,畫上了一個近乎完的句號。
儘管這個句號畫起來,並不容易。
目送張登強駕車消失在視野當中,我叼起一支煙,沒急着上樓。
我安靜地想了一些事……
由夢對於我們的,還是相當積極的。次日,不知從哪裡弄到了一輛嶄新的帕薩特,在我面前炫耀了起來。我輕拍着的肩膀,虛張聲勢地道:“謝謝你對咱們的事兒,做出的這些積極的努力!我們趙家不會忘記你的偉大歷史功績。”
由夢興師問罪道:“你什麼意思啊趙龍?我怎麼聽着這裡面好像是話裡有話。你是不是覺得本姑娘在主往你們趙家門兒里拱?”
我趕快否認:“不是不是,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由夢強勢反問:“那你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喲,我所做出的努力,都是爲了我媽。你要是再敢拿本人的努力當作嘲笑我的把柄,哼,小心我對你實行家暴!”
我嘖嘖地道:“你看你看,真實面目終於出來了吧?這才什麼時候啊,先預謀着要對我實行家暴了!唉,男人真命苦!在單位上,要領導的管制,回到家裡,還要老婆的家暴。怪不得很多人都把婚姻說是的墳墓――”
由夢刁蠻地瞪着我:“沒人你走進墳墓啊。只要你一句話,就能把腳從墳墓跟前撤出來。你以爲本姑娘真的嫁不出去,非要賴着去做你老婆?”
我趕快道:“幽一下默嘛,你當什麼真啊!”
由夢抨擊我道:“你啊,現在沒個正形。學壞了,你!”手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連連告饒,改變話題問道:“這車哪兒弄的?你一定用了場上的關係吧?”
由夢搖頭:“就一輛帕薩特,用得着那麼興師衆?你別管我是從哪裡弄到的,反正本姑娘自有辦法。”
我不自地慨道:“想當初我出門就是A8,上百萬的車隨便開。房產好幾套,存款幾百萬。幾乎是一夜之間,我現在無分文。任務完了,我了窮蛋了!”
由夢撲哧笑了:“傻小子!你上繳財產的時候爲什麼不留個心眼兒?”
我搖頭:“不敢啊!我害怕萬一被揭穿,那不是給由局長抹黑嗎。岳母大人都說了,由局長現在於一個微妙的時期,我可不想因爲自己的貪念影響了岳父大人的錦繡前程。更何況,區區幾百萬而已,錢可以再掙,信用卻很難再培養。”
由夢笑罵道:“膽小鬼!你呀這麼實在,適合從政。要是當的都能象你這樣就好了,那國家和人民,就會多出千千萬萬個好公僕。”
我笑道:“非也非也。如果我從政的話,不出倆月,就得被咔嚓掉。”
由夢道:“也是。場上的事兒,很複雜的。還是在部隊好,沒有那麼多的爭權奪利。”
我輕擁住由夢的肩膀:“但是卻有人跟我爭老婆。”
由夢臉一紅,稍用力拍打了一下我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