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哧笑了:“那還用您說,人家可以將軍夫人。”
母親控制不住緒的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兒有本事!這下子咱們趙家臉上可有了,宗耀祖啊,簡直是。我聽你丈母娘那話音兒,這次來,是不是想商量一下你和媳婦兒的事兒?怎麼樣,給媽個內部消息,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喜事?”
我苦笑道:“媽您就先別刨問底了行不行?的步驟,您跟由夢媽商量,我這個中間商就不摻和了!”
話畢之後我也覺得汗,怎麼自己一不留神,把自己形容中間商了?
婚姻不是兒戲,這又不是在做買賣!
一陣苦笑,倒也釋然了之。
看的出來,母親對由夢和由夢的母親,那是相當滿意。
因爲母倆的臨,我的父母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興狀態之中。他們甚至是覺得我們趙家祖墳上冒了煙兒,以至於才被天上掉下來的仙砸了個正着。
母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沖我說道:“對了龍龍,明天我準備帶着親家母到集上轉轉,讓看看咱們農村的新氣象。還有一件事,就是那什麼-――集上不是有個算卦先生嗎,我想和親家母商量一下,讓算卦先生擇個黃道吉日。”
我苦笑道:“媽您就別瞎忙活了!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
母親皺眉道:“瞎說!你懂什麼,這不是迷信。那就這麼定了,媽着急啊!看着咱們村兒跟你一塊長大的小伙子,人家都早已經是孩子他爹了。你看王大順,跟你同歲,孩子都七歲了;還有孫二懶,孩子也上了兒園。只有你一個大齡青年了,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就一點兒也不着急?”
我搖頭:“我不着急。”
母親生氣地道:“你不着急,我和你爸着急啊!跟我們差不多大的人家早就抱上孫子了,可我們呢,才剛剛見了媳婦兒的影兒。就是明天給你們辦喜事,那咱也已經是落後一大截了!這也可能是因爲你在外面當兵的原因吧,但是這次你既然來了,親家母和媳婦兒都來了,我就要想辦法跟他們說清楚,早點兒辦喜事,早點兒抱孫子。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苦笑道:“媽,您有必要這麼心急嗎?什麼事兒總得一步一步來,急於求,適得其反!”
母親道:“我啊,心裡自有分寸!你只要聽話就行!”
我徹底無語。我能諒老人的心,但是又覺得母親像是在趕鴨子上架一樣,大有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執着勁兒。
第二天,我早早地去賓館接來了母倆,母親見到們後一個勁兒噓寒問暖:住的習不習慣啊,晚上冷不冷啊,有水喝沒有啊……
是熱的過了度了!
吃過早飯,母親便提出要帶由母趕集去,名其曰:一下農村的那點繁華。
我覺得自從昨天由夢母倆來到之後,我媽的文化細胞在高速地生長着。一向樸實無華的,竟然還懂得了使用各種華麗的詞藻和修飾語。
就這樣,本來是安排帶們去遊覽山東的名勝古蹟的,結果母親這樣一來,只能暫緩了進程。不過這樣也好,老人和老人在一起,可以間接地增加我和由夢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上午九點鐘,母親果真帶着的准親家母趕集去了,們沒用任何通工,因爲集市就在我們村子旁邊的大公路邊兒上。
父親似乎是覺得在家呆着彆扭,也推辭出去,給我和由夢留下一個單獨相的空間。
我和由夢坐在沙發上磕起了瓜子,由夢噘着道:“都走了!只剩下我們兩隻孤鷹。真可憐。”
我剝了一顆瓜子仁兒塞進由夢的裡:“下面,要不要開始我們新的旅程?”
由夢一愣:“什麼旅程?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