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穿什麼服都漂亮,這一點毫無異議。這紅的運服穿在上,漂亮的一塌糊塗。這一路上,我都在靜靜觀瞧着,看的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沖我興師問罪:“幹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我笑道:“看唄。真漂亮!”
由夢反問:“是說服漂亮,還是人漂亮?”
我道:“人漂亮。服本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在人的襯托下,顯得漂亮了起來。”
由夢興師問罪:“你呀就是貧!油舌的!”
我道:“絕對是實話!”
的確,都說是人眼裡出西施,我覺得相對由夢而言,就是仇人眼裡,也是西施。的,已經超越了極限。
我們直接去了黃河灘區,河風吹拂,悉的黃河,讓我回憶起了很多往昔的場景。兒時,這裡是我們經常顧的地方,抓魚,玩兒泥,充滿了趣。而最值得回憶的,當然是去年和由夢在這裡一起度過的好時。那是一段值得永久追憶的畫卷。
河風把由夢的秀髮輕盈吹起,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波瀾和笑意。
被冰封的黃河,頗有一番獨特的恬靜之。這條母親河曾經的波瀾壯闊,和如今的安靜優雅,形了鮮明的對比。正如嚴父慈母一般的差別。
我們牽着手下了防洪壩,安靜地坐在石頭上。由夢嚼了一顆泡泡糖,眼神當中充滿了憧憬。
我叼上一支煙,說:“到都是修煉的好地方。亭子那邊,還有干灘上。”
由夢像是想起了什麼,嘻嘻地道:“還記得去年我第一次來這兒玩兒嗎?很懷念河沙那種綿綿的覺。”
我將了一軍:“你還好意思說!都差點兒陷進去!黃河的沙子能吃人。”
由夢不好意思地一笑:“嗯,本姑娘深有會哩!說來也怪了,明明是看着很乾爽的地方,用腳不斷地踩,也能踩出水來。還往下陷。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我故意逗道:“再去試試?”
由夢憤憤地着我:“這麼冷,怎麼試?會凍壞的!”
我着鼻子壞笑道:“有我在,你就不會冷。”
趁着由夢被的機會,我攬起的肩膀,着上撲散而來的氣息。
這種覺,相當愜意。
由夢卻突然站了起來,說道:“行了,我們選地方吧。從今天開始,本姑娘就是你的教練。我要把你培養世界一流高手,打敗凱瑟夫,拿到冠軍!”
我壞笑地着,置疑道:“就你?”
由夢瞪着我:“怎麼,不行?”
我搖頭:“不行。但是你可以做我神上的教練。”
由夢不解:“神上的教練?沒聽說過。”
我舉例道:“比如說,在我累了的時候,你要主爲我汗捶背;在我沒有激的時候,你要主用實際行鼓勵我,支持我!”
由夢連連搖頭:“那還是教練嗎?明明就了你的保姆了!不干不干!不過嘛,鼓勵鼓勵你倒是還可以考慮。比如說,如果你不好好用功,本姑娘就對你實行家暴!”由夢虛張聲勢地掐起腰,還真像那麼回事。
我苦笑道:“暴力鼓勵法不適合我!我需要另外一種方式鼓勵!”
由夢歪着漂亮的小腦袋問:“什麼方式?”
我很瀟灑地將手中的煙頭彈了出去,說:“比如說,就像這樣!”子向前一弓,迅速地在由夢臉頰上親了一下。
由夢臉漲的通紅,用手了一下臉頰,怒視於我:“流氓!”
我淡然一笑,拉起由夢的手,朝防洪壩上的一個小亭子走去。這裡新建了一個漂亮的小廣場,有花有樹有冬青,四方格的地磚着一種古典之。
找了個比較寬敞的角落停下腳步,我松下由夢的手,擺開姿勢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