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句:“他要見我幹什麼?”
男子道:“這個嘛,老闆沒透露。”
我再問:“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男子神祕地一笑:“這個嘛,特殊渠道。該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你們現在可以跟我去見老闆了吧?”
由夢冷哼道:“你回答什麼了?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跟你走?”
男子這才正視了由夢一眼,笑道:“我叫張洪冰,是老闆身邊的人。具體什麼職務就不重複了。現在,你們可以跟我走了?”
他句句強勢,仿佛在他看來,我們好像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但是他錯了!
我們屬於軍方,若是他想以地方ZF的名義威懾我們,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如果他一開始不這麼強勢不這麼裝逼,那我也許很樂意去見一見那位剛調過來不久的縣委書記。
於是我說道:“那實在是對不起了,張祕書-――”這樣一稱呼,我竟然覺得有些咋舌。因爲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張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