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看起來略有些糾結,但還是笑了笑:“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真的不準備穿婚紗了。我們還是穿軍裝,那樣更神聖更環保!你說呢?”
我搖頭:“既然娶你,那就有責任讓你所有人應該的一切。”
由夢輕拍了一下我的膛:“好了,你就別讓我爲難了!很多時候,憾也是一種。走吧!”由夢挎起了我的胳膊,往車前步。
我能看的出來,在這幾步路的過程中,由夢仍然有些留地瞧了一眼後的婚紗店。
車上,我的心很複雜。
由夢卻一臉開心的樣子,目視前方,滿是憧憬。
最終我沒有說服由夢去買一套婚紗。直到2月8日,到了我們正式定親的日子。
定親,其實只是一個形式。按照正常程序,在我們老家要大擺宴席,宴請親朋好友以及鄉親四鄰。方那邊也同樣進行。
定親這天,家裡來了好多人,宴席竟然大大超出了預定的十六桌,達到了三十桌之多。甚至縣裡鎮上的幾位領導,也聞訊趕來喝我和由夢的喜酒。
定親程序走完,我和由夢開始改口。
我不再稱呼由夢的母親'阿姨',而是改稱'媽';由夢也改口喊我父母'爸媽'。
乍一改口,其實還真難爲的!
我和由夢正式定親後,岳母大人回京。
酒店裡退了房,由夢正式住進了我們家裡。當然,母親爲開闢了一個單間,把這個單間收拾的利利落落,由夢住着還舒心。
由局長待的三件事,已經完了兩件,剩下的,當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了。
從此之後我開始全心地投到了練功的階段。有由夢的陪伴,再苦再累也覺得欣,覺得幸福。
此時的黃河,已經解凍,冬季的河水雖然沒有了往昔的澎湃,卻仍然顯得格外壯觀。寬闊的河道,岸邊的景,相映趣。我們在堤壩上的亭子旁開闢了一塊訓練場,每天穿運服練功,由夢當着我的陪練,日子過的充實而幸福。
十天後我們接到了由局長的電話,由局長告訴我:黃老爺子最近可能會到。
聽到這個消息,那簡直是振人心。黃老爺子是個世外高人,他的武學造詣,已經到了出神化的境界。有他的指導,我對警衛流會奪冠,更是平添了一百分的信心。
這個臨時訓練場上,我和由夢的行爲,自然弓起了附近村民們的興趣。有不喜歡鍛煉的羣衆很快形了我們的忠實,在我們一旁比比劃劃學兩招。更有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非要拜我們爲師不可。
閒暇之餘,由夢一邊爲我拭汗水,一邊說道:“長進真快。我覺得你天生就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我輕着由夢漂亮的小腦袋:“有你陪在我邊,就是天生愚笨,也能變好材料。你就是一塊催化劑,自從認識了你,我就覺得我的生命不只屬於自己,我的榮譽也不屬於自己,同時也屬於你。爲了我們共同的目標,我必須要進步,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嘛。”
由夢笑怨道:“你的長進也很明顯,特別會講甜言語!”
我笑道:“有些甜言語是男人哄騙人的手段。但是從我裡說出來的甜言語,都是發自內心的。”
由夢道:“行了行了,你把說甜言語的功夫用在練功上。”
我不失時機地叼上一支煙,若有所思地道:“世界警衛流會之後,兩個月,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你知不知道,咱爸咱媽爲什麼會選這麼一個日子嗎?”
由夢眨着眼睛猜測道:“黃道吉日哩。中國人比較講究風水,沒準兒我媽和你媽串通好了,真的去找算卦先生算了一卦呢。”
我輕輕地搖頭:“非也非也。這是因爲-――”我不懷好意地一笑,接着道:“你想啊,結婚不是個輕快活兒,岳母大人害怕我玩喪志勞累過度,進而影響到警衛流會上的表現。所以把大婚之日定在了流會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