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了一驚:“你,你瞎說什麼?”
喬靈苦笑:“讓我怎麼跟你說呢?”
我催促:“說!有什麼問題?”
喬靈拉我坐了下來,不斷地用手拍撓着大,眉頭擰一團:“你認識心理專家嗎?”
我汗地道:“你是說,由夢心理有問題?”
喬靈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話。”
我搖頭:“不認識。但聽說過。”
喬靈道:“在我們公安部,有幾位心理專家。你是知道的,公安系統的心理專家,是專門針對罪犯的一種刑偵補充……”
我忍不住打斷的話:“喬靈你怎麼神神叨叨的?我和由夢都沒有心理問題,用不着找心理專家!我就搞不明白了,自從這次你跟黃老爺子一塊來我們家,就一直是神神祕祕的,你到底想幹什麼,直說!”
我是真的有點兒不耐煩了!我印象中的喬靈,可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喬靈看出了我的不耐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師兄,你聽我把話說完!心理專家,其實-――”
正要繼續說下去,外面卻響起了一陣悉的腳步聲。
“是由夢!”喬靈猛地一驚。
我點了點頭,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已經打開了房門。
由夢往裡面瞧了瞧,臉上的表很詭異:“你們,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我搪塞道:“沒,沒事兒。就是,就是睡不着,聊聊天。”
喬靈跟着走過來,道:“好了,某人吃醋了!我該回去睡覺嘍,二位晚安。”
由夢若有所思地了我一眼,跟着喬靈回了房間。
我去洗漱室洗了把臉,躺在牀上。
我反反覆覆地回憶着喬靈的話,總覺得莫名其妙。
提到心理醫生,是什麼意思?莫非,真的以爲由夢存在什麼心理疾病?
這丫頭,整天胡思想什麼呢?
但我總覺得,也許真相併不只這麼簡單。
一夜的思量,我沒睡幾個小時。次日,雖然按照既定計劃,帶着喬靈和由夢來到了泉城廣場,但是看的出來,這二人的緒,都不是十分。
這也難怪,經歷了昨晚的曲,誰還能興得起來?
就這樣走過場似的在濟南轉了幾圈兒,拍了幾張照片留了影,我們去了濼口,買了幾件實惠的服。
中午在濼口外的小吃店裡喝了碗餛飩,下午便驅車返回。
次日,告別家鄉,告別父母,我們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車子漸漸地離開故鄉,一種濃濃的鄉愁,隨之被種下。這次回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
但是我馬上想起了6月6日結婚的事兒,馬上又恢復了神。這意味着,不出三個月,我就能再次回到這片悉的沃土。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太好使了,整天瞎琢磨,瞎憂愁。
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一下車喬靈就埋怨我開車太慢,高速上沒堵車,三四個小時路程,走了五個多小時。
我一笑代答。
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向由局長匯報。
我帶着二位將站在由局長面前,由局長分別審視了我們一眼,最終將目停在我上:“怎麼這一回家,神上還不如以前了?”
我當然不能將前天晚上的事告訴他,只是搪塞道:“昨天晚上睡的晚。”
由局長又問由夢:“你也睡的晚,怎麼也這麼萎靡?”
喬靈替辯解道:“由夢昨天晚上跟我聊天來着。聊到了晚上三四點。本想在車上補補覺,但也沒睡着。”
由局長道:“在車上睡覺,可不是個好習慣。”倒也沒再追問什麼。
他坐回辦公桌前,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晚上你們一起去家裡吃個飯。我給由夢媽打電話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