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們都是現役軍人,工資和獎金都是死數,再怎麼努力,我們也註定不了大款。除非,我們下軍裝,下海經商。
可我不捨得這軍綠,由夢當然也不捨得。
拿着服風風火火地趕回了家中,由夢俏皮地單跪在沙發上,扶着由局長的肩膀撒道:“爸,我和趙龍給您買了件服,希您能喜歡。這一款中年裝,是趙龍親自選的,您穿上一定很合!”
由局長接過服,笑道:“不要這麼破費。這服一看就不便宜。你們倆啊,應該考慮考慮攢點兒錢了,以後花錢的地方,多着呢。”
由夢轉而面向我,掐着腰興師問罪:“看吧看吧!我說不買這麼貴的你偏偏不聽,你呀就屬於那種大手大腳型,雖然這是你的一片心意,但是表達心意不是靠金錢來恆量的。是吧爸?”又回過沖父親撒起來。
這丫頭!指桑罵槐的本事也是很了得!
這時候岳母大人已經將菜陸續地端了上來,一個大蛋糕,擱在餐桌中央,格外醒目。
我們一齊坐了下來,點上蠟燭,由夢跑過去關上燈,沖由局長道:“爸,許個願吧。”
由局長笑道:“我的願啊,只有一個。就是希你和趙龍以後能好好的,和睦相,好好過日子。”
由夢怯地提醒道:“你得默許,默許。哪有把願說出來的,說出來就不靈了!”
由局長呵呵笑了。
一時間,氣氛相當融洽。
由夢協助父親吹滅了蠟燭,開了燈,開始切蛋糕。
由局長吃了一口蛋糕,說道:“我的生日啊,很人知道。你們也不要出去宣傳,否則容易滋生不良風氣。”
我當然能理解他此言的含義。有很多ZF員,喜歡以過生日的名義,巧取豪奪,收賄賂。據說廣東的某位員,一年之間,通過爲自己和自己家人過生日的方式,竟然收到了總價值約兩千多萬的生日禮。但是這些生日禮,怎樣界定它們究竟是賄賂呢,還是上下級關係的一種誼呢?
由局長顯然不想助長這歪風,因此他將自己的生日,一直當是一個重大的祕。
只可惜,像由局長這樣的清,舉國上下,能有多?
想着想着,我對由局長肅然起敬。這麼高的級別,這麼大的權利,他卻一直嚴於律己,不爲私利,公私分明。
這個生日,過的相當有意義。
由局長用他最樸實的話,激勵着我們,我爲有這樣一個岳父大人,而到由衷地自豪。
九點半左右,簡單的生日PPATY結束,張登強起告辭,由局長沖他斥責道:“還想走?喝酒不開車,今天晚上先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張登強只能從命。
喬靈本來也想告辭,但見張登強挨了批評,也不好提出來。
由局長似是看穿了喬靈的心思,微微一沉思,道:“這樣吧小喬,你也先在我們這兒住着,過幾天你也一起跟小趙去國,參加流會。你和趙龍是師兄妹,你去再合適不過了。”
喬靈連連點頭:“我也想去呢。就是擔心-――”
由局長道:“公安部那邊,我替你去說。還有就是,黃老爺子有事兒去不了,我安排齊長帶隊。除了趙龍,還有幾個參會選手,說白了都是給趙龍陪襯的,能不能取得名次,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笑道:“說不定這裡面就有黑馬呢。”
由局長道:“你回家的這段時間,局裡研究了一下,選派十名代表參會。其中有幾個曾是地方上的散打王特招進來的,可能你不認識。還有三個你一定認識,F首長的警衛參謀黃小琥,B首長的燕南國,還有就是,就是剛剛調任到警衛工作的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