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變相地嘲笑中國人。我反問了一句:“哦?是嗎?”然後身子往前湊了湊,俯視着他道:“日本人都屬於濃縮系列,在我們國家,像你們這樣的身高,都屬於二等殘廢!”
山本信隆身後有個更矮的傢伙突然沖我呵斥了一句:“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跟我們流主,最好是客氣點兒。”
流主?我是否可以翻譯成:流動的豬?
山本信隆很瀟灑地伸出一隻手,止住那人的狂妄,沖我露出陰陰一笑:“我是來拜訪趙龍先生的,不是來挑釁的。久聞趙龍先生身手敏捷,威震一方。”
我道:“過獎過獎。不過說實話,你的英文講的實在是不敢恭維。”
山本信隆倒也不生氣:“是嗎?我也有同感。不過我覺得大日本帝國,不需要對英語說的那麼流利,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日語將作爲全世界最通用的語言。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趙龍先生你的日語也一定說的不錯,對嗎?”
凱瑟夫、帕布羅克和邁克三人,聽到這個日本人的狂妄之言後,都有些暗怒,不由得站了起來。
我對山本信隆道:“日語是漢語的一個衍生成分。原本你們日本根本沒有語言,你們的語言,是根據我們的漢字演化出來的。你們的祖先,是中國人。只可惜,你們這些不屑子孫,有點兒對不起祖先。”不知爲什麼,我仿佛在情不自禁間,很想跟這個狂妄的日本人好好較量較量,對他的反感,在心裡不斷地升華着,沸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