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道:“你的話將會爲呈堂供詞,等回國後我去找楊麗娜,將你的話一字不落地跟你匯報一下。”
李正的一下子了下來,拱手沖由夢央求道:“姐姐,親姐姐。求你了下留啊,我就是隨便說說,在我心裡啊,只有我們家麗娜一個人。我對麗娜,就像趙龍對你一樣,忠心耿耿!”
由夢瞧了我一眼,笑道:“你怎麼知道趙龍對我忠心耿耿?告訴你,別看他表面上正人君子似的,實際上心花着呢。你問問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多無知的――”
我趕快打斷由夢的話:“我怎麼得罪你了,至於這麼埋汰我嗎?本來我在李正心目中形象還算偉岸,讓你這麼一杜撰,完蛋了!”
李正偏偏和由夢站到了統一戰績,沖我道:“在我心裡呀,你就從來沒偉岸過!我還沒把你當兵之前那些風流韻事給抖摟出來呢!”
一聽這話,由夢馬上瞪大了眼睛:“什麼?他真的-――說來聽聽,快說來聽聽。”
我苦笑着着李正,心想這小子,無中生有的本事真是了得。想當初,咱可是一純男。
齊長不失時機地輕咳了一聲,道:“行了,不開玩笑了。咱們進正題。明天就是晉八的關鍵一步了,我每場比賽看下來,覺得真正對你們構威脅的,就是那幾個人,凱瑟夫,帕布羅克,山本信隆,邁克。這四個人實力絕對不容小視,而且……”
齊長正繪聲繪地說着,門突然吱咯了一聲。緊接着,一個穿空手道服的日本侍衛,走了進來。
他直接走到齊長面前,將一個信封甩在了桌子上。
很沒禮貌!日本男人和日本人,的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知書達禮,男人則個個囂張跋扈。
他一句話沒完,便轉走了出去。
我瞧了那信封一眼,上面用中文工工整整地寫了三個大字:挑戰書!
竟然是挑戰書?
這羣日本人,純粹是瘋了!
一看到這封挑戰書,齊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羣小日本兒在搞什麼名堂!擂台上有的是機會,爲什麼還要單獨下挑戰書?”
齊夢燕不無思量地道:“日本和中國一直以來就是兩個對立面,看的出來,這些日本人並不怎麼友好。”
李正掐着腰義憤填膺地道:“應戰就是了!我和趙龍出面,直接挑了日本武館。他們不是一直在旁邊的那家武館嗎,我們這就拿着挑戰書過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由夢不由得沖李正埋怨道:“你就吹吧李正。你知道他們有多人?而且,這會不會是一次陷阱?”
齊長道:“由夢說的對。先打開看看。”
在衆人的一齊關注下,齊長將信封打開,裡面竟然是幾行中文字。
內容是這樣的:親的中國警衛代表團,你們好,這幾天的海選和晉級賽,你們可謂是出盡了風頭。當然,我們日本也和你們一樣,過五關斬六將,有三名武士殺進了十六強。爲了弘揚中日文化,以武會友,經過大部分日本警衛代表提議,特邀請貴方警衛代表來武館一敘,切磋技藝,商磋擂台戰。請相信我們的誠意,願這次友流,能夠增進中日,促進外果。
落款是:日本代表團團長,松井貴。
齊長反覆地將這份'挑戰書'念了兩遍,輕了起來:“松井貴,松井貴。他是代表團團長?怎麼一直沒有面?”
我不失時機地追問了一句:“齊長,您知道這個松井貴?”
齊長點了點頭:“松井貴,是日本政界中響噹噹的人。據說他曾是小泉的一號親信。擔任過小泉的助理大臣,以及內閣要員。如果這真的是松井貴的親筆信,那我們如果不去赴約,就顯得有些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