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燕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將這件事向組委會反映,來個反客爲主,就說,就說他們是笑裡藏刀,故意想分散我們的力!”
齊長道:“現在只是猜測。所以,我過去就是要試探一下向,做一些必要的解釋。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輕舉妄。”
話畢,齊長原地思量片刻,然後筆起草了一份回執,準備親自送過去。
我們紛紛規勸,但齊長執意如此。
我們焦急地等了一個小時,齊長終於返了回來。
但是此時的齊長,卻已經是一傷痕。臉上全是青紫,走路一瘸一拐的。
毫無疑問,他和日本人發生了肢衝突。
我們個個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去找小日本算賬。齊長卻語重心長地道:“沒那個必要。什麼事,都要等到流會完了之後。我覺得日本人對我們的挑釁,肯定蘊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謀。他是故意在激起我們的憤怒,這是激將法。”
由夢拿巾拭着齊長臉上的傷,俏眉緊皺地道:“就算是激將法,難道我們就這麼忍了?小日本也太欺負人了吧?”
李正擡腳就要出去找日本武館算賬,齊長嚴令呵斥道:“給我回來!李正你要是敢出去一步,看我怎麼理你!”
李正回頭苦笑道:“齊長,日本人都騎到我們頭頂上拉屎了,我們還要忍?我不管你怎麼理我,這個仇不報,我李正咽不下這口氣!”
齊長道:“仇當然要報。日本人居心不良,我們不能中了他們的圈套。我覺得他們肯定有謀,這是肯定的!”齊長強調着,眉宇之中綻放出一特殊的憂慮。
齊夢燕道:“齊長,您先說一說,您到底是怎麼傷的?”
齊長皺緊眉頭,憤憤地道:“這羣敗類。我一進日本的那家武館,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當是過去應戰的,有個日本人……慚愧,慚愧。是一個並沒有參加這次流會的日本武士,我竟然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他-――”
我一邊思慮一邊道:“竟然有這樣的事?”
齊長道:“等等吧。日本人顯然有什麼不良機。他的目的就是要我們怒,一旦我們上套,他們肯定會樂翻天。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長計議。”
我咬着牙道:“但是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李正嘆了一口氣:“小日本兒我你八輩祖宗!齊長,我聽你的,忍了。明天看我怎麼收拾日本鬼子。擂台上!”他一攥拳頭,竟然被氣出了冷汗。
我也附和道:“我趙龍也立軍令狀。明天,誓將日本選手打漿糊!早晚有一天,我們要跟他們算算總賬。”
齊長道:“你們的心我能理解,我是最大的害者,我更氣憤。但是爲了國家的利益,爲了不中小日本的圈套,我們還是忍一忍。至於明天,明天的擂台,還是不要掉以輕心。再就是,這幾天大家儘量不要到走,尤其是不要接近日本的那家武館。”
我道:“齊長您放心,您的仇,我們的仇,我們都要報。我們聽您的安排。”
齊長微微地點了點頭:“謝謝大家。”
沒想到的是,日本代表竟然將此次事件進一步擴大化。
次日早上就餐的時候,凱瑟夫和邁克等人就找到我,問及昨日一事。
凱瑟夫告訴我,日本的山本信隆四宣揚,中國代表去日本武館鬧事,被打了個遍鱗傷回來。
我忍不住拿拳頭在桌子上狠狠地擊了一拳,罵道:“放他媽的狗屁!小日本兒,真他媽的不是人!”
正在這時候,山本信隆帶着幾個日本代表進了餐廳,在經過我旁邊的時候,他突然險地一笑,坐到了餐桌前。
凱瑟夫斜瞧了山本等人一眼,聳聳肩膀道:“爲什麼不去找那羣日本人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