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之後,他又嘖嘖地補充了一句:“錯了錯了,我說過,我今天來是帶着尊重來的,我不應該這麼急於告訴你這些。你不要誤會,這不是炫耀也不是示威。如果你們不反對,我還是想邀請你們去武館做客,你們放心,我們日本人是不會背地裡下手的。要下手,也會明正大!”
我冷哼道:“放屁!山本我告訴你,你們一開始就在針對我們。從那份莫名其妙的挑戰書,再到我們領導遭到你們的暗算。你還敢說你們日本人明正大?一個卑鄙的人,不覺得自己卑鄙,反而覺得自己友好善客,你的臉皮真是厚到家了!”
山本信隆道:“你這樣說我,我不生氣。真的不生氣。既然你們不相信我的誠意,那我只能表示憾。你們錯過了一次,一次很好的機會。”
由夢不失時機地過去打開門,狠狠地道:“別說醉話了山本,你可以滾了!”
山本信隆突然哈哈地笑了聲,搖頭晃腦地走了出去。
齊長不無憂慮地道:“山本信隆是個厲害的角,昨天的時候他把對手的脖子差點兒擰斷!接下來,你們不管誰與他對手,都一定要多加小心。說實話,現在我心裡很沒底兒,事發展到這個局面,也許是我――”
李正打斷齊長的話:“領導,你太瞻前顧後了!你放心,山本信隆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大。”
齊長道:“真沒想到,這次國之行,會遇到這樣的事。中日的,將會引發起流會的大盪,站在擂台上的雙方,將會是發泄仇恨的殊死拼殺。沒有任何的友可言。”
由夢話道:“我心裡也有一種的不安。我覺得,事好像在朝着更嚴峻的方向發展着。”
齊長點了點頭:“我也這樣認爲。也許我們都太衝了!你們知道嗎,李正和趙龍在擂台上將兩個日本人打的屁滾尿流,甚至殘廢。這的確是痛快了,也長了中國人志氣。但是,我很擔心這會將我們和山本等人的矛盾,激發中日兩國的大矛盾。日本會不會以此爲藉口,對我們國家――”
我打斷齊長的話:“齊長您太多慮了!擂台本來就是殘酷的,就是戰爭。是日本人挑釁在先,我們只是在迎頭回擊。”
李正也附和道:“趙龍說的對!我們是正當防衛。”
齊長道:“但是你們想過沒有,這次流會,那兩個日本警衛很可能會喪失警衛能力。他們了廢人,日本人不可能善罷甘休。一旦他們添油加醋地把事擴大化了,那我們犯的錯誤就大了!唉都怪我,我竟然沒想到這一點,只是覺得反擊日本人很痛快,卻沒考慮到,這將會對整個國家造很大的威脅!”
我道:“領導你要知道,這不是我們的錯誤。不是。”
喬靈也附和道:“我也覺得不怪我們。說實話,這次有機會跟你們一起來參加流會,我算是長了見識了!”
我見齊長仍然心事重重,患得患失,趕快勸他道:“齊長,你是知道的,日本人是一個怎樣的民族。你越是恭維他,對他越友好,他便越欺負你嘲笑你。要讓他們尊重你擁護你,那就只有使用武力!就像是國,自從向日本投了幾顆原子彈之後,日本對國再也沒敢有非分之想。我們要讓日本人變老實,博得他們的尊重,那也只有使用武力。否則的話,他們絕對不可能對你好。哪怕是你跪下來當孫子,他們都不會放棄欺。”
齊長道:“事也許不是你想的這樣。當時我們不也同樣將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去了嗎?日本鬼子爲什麼仍然對中國如此敵視,如此輕視?”
我搖了搖頭:“歷史很現實,現實很殘酷。日本人不會承認他們的投降,是因爲中國軍隊的抗擊。如果不是蘇聯和國參戰對日本施加力,恐怕-――恐怕日本鬼子不會這麼輕易滾蛋。而且,那個時候日本的經濟還不是太好,他們的侵略戰爭,導致日本勞民傷財嚴重。這也是日本人滾蛋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說,抗日戰爭,我們並沒有爲日本造多大的武力威脅,相反而言,他們更怕的,是蘇聯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