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回到休息角落。
齊長興沖沖地沖李正出大拇指:打的好打的好!李正你太棒了,簡直!
但李正臉上卻沒有毫的興之。他微微地皺着眉頭,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喬靈自告勇地爲李正拭了一下汗水:怎麼樣,我師兄的指導管用吧。你呀就是太急了,是個急子。其實你放慢下來,等來了時機再進攻,命中率會更高一些。
李正輕嘆了一口氣:行了行了都別誇我了,我現在慚愧的很。
衆人一愣,齊長追問:你慚愧什麼?
我替李正道出了心裡話:帕布羅克好像是傷了。否則的話,李正那幾拳幾腳,本不可能讓他吐。
齊長一驚:傷了?那是怎麼的傷?
喬靈道:帕布羅克從開始以來,就敗過一場。當然是我師兄打傷的他。但是這個國佬堅強的,一直裝沒事兒人一樣。
李正道:我不太喜歡跟傷的人決鬥。
齊夢燕不失時機地了一句:行了李正別裝高調了!你當初不是還央求趙龍替你把山本信隆打殘,讓你坐收漁人之利嗎?
李正皺眉道:日本人被打死都活該!但帕布羅克,他看起來,的確很友好。
我第一次覺得,李正這小子還多愁善的!
真不知道,帕布羅克給了他什麼好,讓他突然有了同心。
不過說實話,我也有同。
第三局很快拉開序幕,李正和帕布羅克上了擂台,繼續決鬥。
由夢突然了一下我的胳膊,順手出一據手指,朝南面的方向指了過去。
我順眼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
南面坐着一羣穿着日本空手道服的日本人。
正是山本信隆帶領的日本警衛代表隊。山本信隆坐在中央,竟然是敞開了膛,將雙腳搭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閉目養神。前面那人悄悄地捂住了鼻子,一副盡凌辱的樣子。
山本信隆,真是個人才!
由夢不住笑罵:將自己的舒服,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卑鄙!
我道:日本人的形象,都被他一個人給玷污了!
由夢將了我一軍:日本人有什麼形象?
我趕快道:對對對。本就沒形象,被他這一玷污,形象更差了!
擂台之上,李正和帕布羅克繼續對峙。
虎視眈眈之間,帕布羅克突然發出力地反攻。
這種反攻,算得上是一種困之鬥。在經歷了李正連續的攻擊之後,此時的帕布羅克,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風采,擊拳出之間,竟然顯得那般呆滯無力。
李正對於帕布羅克的進攻,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或許是他覺得自己勝局已定,帕布羅克即使吃出吃的勁兒,也無法扭轉這種局面。但是他想錯了,帕布羅克無疑是一位出的國勇士,他如同犀牛一般朝李正頂了過去,表面上笨重作遲緩,實際上卻是力道十足,殺氣沸騰。
一時間,李正竟然被帕布羅克抱住腰,掀翻在地。
李正這才醒悟過來,轉擰腰迅速從地上翻了起來,不敢再有半分懈怠。
帕布羅克不斷地發起猛烈衝擊,試圖在用盡全力,住內傷,去攻擊敵人,創造奇蹟。
而李正也沒有急着反擊,而是警惕地關注着帕布羅克的攻擊向,或側躲閃,或發起引逗。
此時的景,讓我們不由得聯想起了西班牙的鬥牛士。帕布羅克像是一頭髮了瘋的野牛,只能依靠猛烈的衝擊,來抵對手。而李正也正如一位機智敏捷的鬥牛士,閃躲着野牛的橫衝直撞,以逸待勞。
這種況的結果,無非有二。
一種是李正被帕布羅克的猛烈攻擊襲到,從而傷,讓帕布羅克有機會與他進行拳腳搏鬥;一種是帕布羅克屢次進攻全被李正化解掉,一直疲憊下去,直到沒了力氣,被李正輕易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