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這玩笑開大了吧?我對書法和繪畫,也沒什麼研究。
金鈴手一隻手扶在我的肩膀上:難道你在這些字畫當中,覺不到我的心聲?
我心裡猛地一。
金鈴倒是也沒有直接點破,而是自嘲地一笑,扶着我坐在了沙發上。
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沖金鈴追問道:你的保鏢們呢?
金鈴笑道:這不就來了!
一拍手,進來一個衫筆的人。
金鈴沖待:去,去弄些水果過來,還有煙。都上最好的!
人說了聲'是',扭頭便離開了。
我問金鈴:你什麼時候換了保鏢了?怎麼,當初我給你培訓的那一批,你不用了?
金鈴笑道:用呢!不過們正在發揮着更重要的作用!我正在讓們給我培訓保安人員。我想建立一支過得用着放心的保安隊伍,畢竟金氏集團需要的保安人員很多。不過最重要的是,是當我看到這麼一支訓練有素懷絕技的保安隊伍時,我會想起一個人。
我反問:想起誰?
金鈴眼睛神祕地一眨,像是個天真的小孩兒一樣歪着腦袋笑說:想起那個敢跟我對着幹,差點兒被我開除的趙班長;想起那個曾經多次救我命而且還經常陪我跳舞的趙隊長;想起那個爲了正義和和平在保安公司跋涉的那位臥底英雄……
金鈴的話讓我心裡不是滋味兒。不是話,勝過話。
不一會兒工夫,侍者端上了一個大大的果盤,然後告退。
金鈴很坦然地抓過我的手,拿在手裡索着。我能覺到那雙手的細膩和溫暖。想掙開,卻不忍心。
金鈴說:你這次拿了冠軍,祝賀你。
我疑地追問: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不明白,你怎麼對我的況掌握的這麼清楚?
金鈴詭異地一笑:當然啦。我可是有一張堅不可摧的報網。
我反問:針對我的?
金鈴嘿嘿一笑:不是。要想在商界立足,沒有足夠的報是不行的。
抓起一顆桔子,剝了皮,深深地着我,往我裡塞。
我仍然沒忍心拒絕。
我問了一些關於金氏集團的況,十分鐘後,金鈴提議:走,出去吃點東西。
我着腹部道:吃過了。
金鈴道:喝杯咖啡。
我點了點頭。
到了一樓大廳,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來侍者點好了咖啡,金鈴笑說:不愧是國家保鏢,選位置還要選靠窗戶的。能說一說你接下來的打算嗎?
我叼上一支煙,着外面:還能有什麼打算,繼續當我的兵唄。
金鈴道:你當兵當的還迷了呢。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我怔了一下:六,六月份。
金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到時候可要請我喝喜酒哩。婚車我包了,司儀和婚禮現場,我幫你弄。你就專心地準備些別的事吧。
我道:可別,我之有愧。再說了,我準備,準備在老家辦。
金鈴一愣:爲什麼要在老家?你的主要關係都在北京這邊,在老家辦會很冷場的。怎麼,是不是故意在逃避北京這邊的朋友?
我搖了搖頭:父母一直盼着呢。老家辦完再回北京擺一桌,請一下朋友們。
金鈴眼珠子一閃爍:那我兩面都要參加。
我不知說什麼好,這時候侍者將咖啡端了上來,金鈴往咖啡里加了半勺糖,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道:做不你的新娘,看看你做新郎的樣子,我也知足了。
我皺眉道:金鈴別這樣,你這樣的話我會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金鈴爽朗一笑:沒什麼。就當我隨便說說。
我轉移了話題,道:你不是有件事要跟我說嗎?
金鈴臉猛地一變:那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