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道:說吧。
金鈴咂了一下,將漂亮的小腦袋往前一湊,輕聲道:前幾天我到南方見客戶,你猜我見到誰了?
我追問:見到誰了?
金鈴一字一句地吐出:陳――富-――生!
啊?我被嚇了一跳,不自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見到陳……陳富生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金鈴道:是真的!按說我不應該告訴你,但是我考慮到這件事一定影響重大。所以,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你爲好。我的的確確見到了陳富生,我不會認錯!
我覺得心裡撲通直跳,嘗試讓自己緒平靜些,再平靜些。但本平靜不下來。陳富生這三個字,一下子攪了我的心。
但是再轉而一想,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陳富生和衆多TL組織重犯都被關押在一個祕地點,由方祕書和公安部派遣的員負責,至幾百名戰士、公安人員看押。他就是上翅膀,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飛到了南方。
除非陳富生會穿牆,或者是靈魂殼。
金鈴的話,讓我產生了諸多想象。但是經過心中反覆分析,我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金鈴認錯人了!
但儘管如此,我心裡卻多了幾分忐忑。
我叼上一支煙,沖金鈴追問了一句:你在哪裡見到他的?
金鈴喝了一口咖啡,用紙巾拭了一下脣:在,在四川。當時我去找一個客戶談合作,在一家俱樂部門前見到了陳富生。雖然,雖然我只是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是我確定,那就是陳富生!他的邊,還跟着兩個保鏢。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你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對不對?
金鈴略顯急促地道:相信我!即使是沒有看到他的正面,我也敢確定那就是陳富生!陳富生上有一種,有一種說不出的霸氣。還有他走路的樣子,給我的印象很深刻。請相信我的直覺,他的確是陳富生。只可惜他在我視線當中出現了只有不到二十秒鐘,就再也不見了。我甚至還特意進俱樂部看了看,陳富生沒再出現。
我深吸了一口煙: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陳富生現在被幾百名武裝人員看押,他就是上翅膀也不可能飛出去。更何況,如果陳富生真的逃走,特衛局和公安部不可能還這麼平靜。
金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覺得我遇到的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陳富生。
我將了金鈴一軍:你不會是爲了騙我過來,故意編造出這麼一個讓我興趣的事來吧。
金鈴的緒顯得有些激:我-――我金鈴還沒無聊到那種程度!
我道:開個玩笑而已。我想陳富生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外界面了,他是國家的罪人,不會逃過法律的嚴懲。
金鈴微微地點了點頭:但願吧。
一杯咖啡怠盡,金鈴突然着我說:趙龍,我想讓你陪我跳支舞。
我掏出手機來瞧了一下時間:恐怕-――恐怕沒時間了。改天,改天一定繼續向你學習跳舞。
金鈴略顯失地道:那算了。我不勉強。
金鈴一扭頭,將侍者招呼了過來,吩咐他再添杯咖啡。
扭頭的工夫,我發現如的秀髮中,竟然有幾白頭髮幌了一下我的眼睛。我微微一怔,心想作爲一個強人,金鈴真的不容易。金老爺子把這麼大的一個家業給,一個人起盤來是何等的困難。更何況,金鈴的格有些剛直,能遊刃有餘地管理好金氏集團嗎?
衆多想象揮之不去,我忍不住地沖追問了一句:你現在,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幫你經營公司?
金鈴微微一愣:你是說-――指的哪一方面?如果說是公司內部,我對任何人都沒有信心。我總覺得金氏的高層也好中層也好,他們的目的和機不純,都是爲了錢,考慮自己的利益更多一些。現在金氏的經營已經在走下坡路了,我卻有些束手無策。雖然付出了比我父親更多的心,但是效果卻不甚明顯。我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