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什麼事?
由夢神祕的樣子,讓我頓時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我見眉頭緊皺,有些支吾,不住追問了一句:到底是什麼事?
由夢拉起我的一隻手,輕聲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方祕書,方祕書他好像是被送上了軍事法庭!
我頓時了起來:什麼?你是說,由局長的祕書,那個方祕書?
由夢點了點頭。
我再問:因爲什麼事?
由夢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是無意之間聽說的!
我皺眉道:你沒問問由局長?
由夢道:還沒來得及問。我也不敢問,覺得這件事事出重大,我一問反而會牽連很多人。畢竟我是不小心聽到的。這件事並沒有走正常渠道,想必,想必是領導們並不想聲張。
我兀自地咂着,自言自語起來:方祕書出了什麼事,能讓他被扭送軍事法庭?
突然間我恍然大悟!把這件事和金鈴所說的事聯繫到一起,便假設出了一個相當震撼的真相:方祕書畢竟是看押陳富生的負責人,在國家相關部門沒有正式接手之前,一直是由方祕書和公安部的一位員統籌負責。如果陳富生逃看押的命題立,那麼方祕書絕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被握着軍事法庭不足爲怪。畢竟,陳富生是危害國家危害社會安全的重犯,其罪名堪比二戰時的岡村寧次,他是當之無愧的日本人的大漢!讓這樣一個重犯逃離,罪名可想而知。
這樣一來,陳富生逃離臨時看守所,算是被基本上坐實了!
不過我實在是想不通,幾百名經過特殊訓練的幹警尖子和特衛局兵看押陳富生,縱使陳富生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難逃離看守所!
除非,除非有內!
想到這裡,我不住出了一頭冷汗。
由夢見我如此一番狀況,趕快安了一句:也許我聽錯了呢!不一定,不一定。
我沖由夢反問道:你知道,這樣一來,意味着什麼?
由夢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如果方祕書的事是真的,那麼很有可能是看守所出了問題。
我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知道嗎由夢,陳富生逃走了,現在在南方!但是你的父親,我偉大的岳父大人,竟然把消息封鎖的滴水不!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世嗎?他是害怕自己會到分!
由夢道:不許你說我爸!他也是你-――你爸!
我覺得腦袋有些,按理說,如果陳富生真的出逃在外,特衛局不可能沒有什麼風吹草。但我發現整個特衛局上下,竟然是一片和諧。就連公安部那邊,也沒有任何靜。這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我將金鈴在四川遇到陳富生的事,跟由夢說了說。由夢聽後皺緊了眉頭:莫非,莫非陳富生真的,真的逃走了?
我道:有可能,有可能還是咱們內部人協助他逃走的!否則他就是上翅膀,也不可能逃出層層防衛下的看守所。我之前曾經檢查過看守所的各個角落,陳富生本沒有機會逃走!
由夢愁容滿面:事,事真的會這麼嚴重?
我憤憤地罵了起來:媽的!我趙龍潛伏TL組織這麼長時間,冒了生命危險剛TL組織一網打盡。結果,結果最後還是鬧了個飛蛋打一場空!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被陳富生收買了,我非得把他撕碎片!
由夢見我如此義憤,拉着我的手說道:也許事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不是還沒有確定嗎?再說了,即使是陳富生真的逃跑了,那TL反組織不是已經被剿滅了嗎。陳富生一個杆司令,也不了什麼大氣候。要不,要不咱現在就去找我爸問個清楚!
我怒道:問什麼問!問他還不如自己去調查一下!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爸他也不過是個怕事兒的主,遇到問題不主面對,想包住火?這麼大的事,早晚會被首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