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將了我一軍:小蔥扮豆腐?你們明明就是乾柴拌烈火。好了不跟你說了,困了,得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做。
兀自地掛斷了電話。
我獨自一人苦笑,心想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呢?
躺在牀上難以眠,我幾乎是睜着眼靠到了第二天早上。
洗臉刷牙完畢後,我展着懶腰走出了房間。在外面簡單地鍛煉了幾下,去餐廳吃過飯回來,我覺得應該跟由夢好好通通,否則的話對我和齊夢燕的誤會會越來越深。於是換了一套服,準備趕往由局長家。
剛剛上車的一剎那,我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打開一瞧,竟是東門值班室值班哨兵打來的。哨兵告訴我說,齊夢燕提着一個大包出去打了個出租車往北走了。
我趕快下了車跑到齊夢燕的房間,推開房門一看,果真是收拾了東西,一走了之。再跑出東門,詢問了一下東門哨兵況之後,我撥通了齊夢燕的手機。
但我連續地撥打了四五次,齊夢燕都沒有接聽。
五分鐘後齊夢燕發回一條短信:趙龍再見了,但願這次再見不會是永別。本想等參加完你和由夢的婚禮,但現在看來不可能了。希我的離開,能夠讓由夢安心,祝你們幸福。
我頓時心急如焚。我回了幾條短信,齊夢燕沒再回復。
將這件事打電話告訴了由夢,本以爲由夢會很高興,卻沒想到得知消息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給我下達死命令,讓我把齊夢燕找回來!
我對由夢的表現覺得很詫異,但是轉而一想,卻不難看出由夢的善良本。見到我和齊夢燕在一起,會吃醋,這屬於正常現象。但是齊夢燕這一走,卻讓認識到了自己的偏激,覺得對齊夢燕有所虧欠。
一會兒工夫,由夢打車過來,焦急地要和我一起去找回齊夢燕。無奈之下,我開車載着由夢駛出了招待所,由夢不停地撥打齊夢燕的電話,一開始還能打通,但是打了幾次之後,對方竟然關機了。
我們的尋找,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齊夢燕如果不想讓人找到,那絕對沒有人能找得到。
由夢很自責,不斷地埋怨自己太不理智了,說昨天晚上自己其實沒往那方面想,就是想逞個口舌之能,結果竟然把齊夢燕走了。
我安由夢說:這不能全怪你,其實齊夢燕本沒準備在招待所長住。昨天晚上去我房間就是要跟我辭行的。
由夢愣了一下:是這樣?那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如果你早告訴我這些,我也不會-――
我道:齊夢燕也沒怪你什麼。你不必再自責。
由夢只是深深地嘆氣。
當天下午,由局長組織局領導們召開會議,會議當中他再次強調看守所戒嚴,任何人不得擅自進看守所重地。並就我私闖看守所一事,進行了通報。而且對我做出'停職察看'的理決定。
開完會後,由局長將我到了他的辦公室,就此事對我進行進一步明確。由局長先是就事論事地對我批評教育了一番,然後安我道:正好,在停職的這段時間,你可以和由夢準備準備婚事,還有兩個月,時間不多了。這樣,你們這幾天先去車市看看車吧,我作爲由夢的父親,沒有太大的能力給你們帶來厚的質條件,但是兒出嫁咱也不能太寒酸。你們倆商量一下,看看定準了哪輛車,回來跟我說一下,我去幫你們辦手續。
我帶着一種特殊的心,走出了由局長辦公室。
我終於會到了一半苦一半甜的滋味兒了,一直憧憬着與心的人走婚姻殿堂,現在馬上就要實現了。
但實際上,在接停職分這樣一種況下完婚,我心裡實在是有些順不過勁兒來。
好在我的人由夢,一直陪伴着我。每每看到麗可的樣子,幸福和甜,仍然是我人生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