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場來看,已經有了初步的真相,那個伏在煙囪旁邊的殺手,正是由這位伏在鴨篷的殺手殺的。很顯然他們並不是一路人。如果說煙囪殺手是TL組織派過來暗殺我的,那這位鴨篷殺手自然是悄悄地過來保護我的。因此鴨篷殺手肯定不會與TL組織有任何瓜葛。那他使用的武,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爲從這顆彈殼可以初步推測,鴨篷殺手,應該不會是ZF或者軍方的人。
而且,鴨篷殺手開槍的時候,爲什麼沒用消音?剛才我們在煙囪殺手的武上,發現裝有消音設備。但是開槍殺煙囪殺手的人,卻沒使用。
莫非他是故意不用消音,用槍聲向我們傳遞危險信號?
事更顯得撲朔迷離了!
我和李正小心翼翼地進了鴨篷查看,裡面的各種跡象,證明那位殺煙囪殺手的刺客,當時是伏在鴨篷里。鴨篷里有刺客留下的腳印,篷壁的石棉網上,明顯有人爲的破壞痕跡,破壞的形狀很巧妙,是個豎立的橢圓形開口,這個開口底部剛好能容納槍口出,上半部卻剛好能讓刺客過瞄準鏡搜索目標。而且,這個橢圓形開口,正好對準了那個大號煙囪。同時,通過各種跡象,也可以明顯看出,這個藏在鴨篷中的刺客,並沒有要刺殺我們的意圖。因爲他所伏的這個部位,針對的重點,只是房頂,這本不是一個有效攻擊地下的狙擊位置。
也就是說,我們剛才的猜測,進一步得到了印證。那個煙囪殺手,狙殺目標是我;而這個鴨篷殺手,針對的目標卻是煙囪伏的殺手。
究竟是怎麼個況呢?一時間我真的很難理解。
李正卻不無思慮地道:龍哥,這上面是不是還伏着其他的殺手?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了。整個村子屋頂上,也就只有這兩個可以讓殺手利用的伏位置。而且已經響過一槍,即使還有殺手,也肯定不會再逗留。
李正點了點頭:我們是不是要將這件事,跟由局長反映一下?
我道:看況吧。這樣,你先去參加宴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留下來繼續觀察,等警察過來清理一下現場-――
李正打斷我的話:龍哥別啊!你別忘了,你是新郎。大喜的日子你還得在婚宴上擔任重要角。還是我留下,你趕快去參加婚宴。
我趕快道:不行不行。這場殺手是針對我的,我不能給你再添麻煩了。
李正道:見外了吧?正因爲是針對你的,所以你才更應該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彼此爭執了一段時間後,我和李正跳下房頂,進了金鈴的保時捷車裡。金鈴和由夢追問什麼況,我不想讓金鈴再摻和進來,於是推說沒什麼況。由夢當然不信,但雖然疑,卻忍下沒有提出來。
隨後我們一起去了婚宴現場,宴會已經開始。
李正了個時間悄悄地溜了回來,我正要去找齊夢燕和花向影了解況,卻被由夢到了一旁。
我將剛才所見所聞跟由夢一講,由夢大驚失。
但實際上,又開始有親戚朋友提出剛才聽到了槍聲,向我核問。爲了不引起恐慌,我仍然推說可能是附近有人用汽槍打兔子。
由夢掏出手機來想將這一況向由局長反映,我止住了。由夢焦急地道:這麼重大的況,我們應該及時向我爸反映!也許――
我打斷的話:等等看吧,先。我總覺得這件事非常蹊蹺。
不一會兒工夫,警車鈴聲響起。
我趁着大家正喝的盡興,也悄悄地溜回了事發地點。
回到事發地點,這裡已經聚集了不村民。李正正樂此不彼地帶着警察同志拍照取證,提供線索。
一直在下面候着的兩位警察,其中一個到屋頂上一位警察的指使,爬着梯子往屋頂上走。誰想腳下一,直接從上面摔了下來。剛巧我走到梯子跟前,發現況不妙,迅速地上前接住這位重有些超標的警察同志,順勢旋轉了三圈兒,將勢能緩解了一下,然後將這位警察穩穩地放在梯子跟前。警察同志眼冒金星,手着腦袋着我:謝,謝謝。要不是你,我今天至得摔個腦震盪。沒辦法,我有恐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