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局長和由母將齊長招呼坐下,然後由局長對我說道:“趙祕書,這個,你還有什麼事要反映的嗎?”
我愣了一下,回道:“沒了局長。”
由局長道:“沒了就回去吧。回去策劃一下明天的警衛工作。我也不專門找你談話了,總之一定要提高認識,確保首長這次視察期間的安全工作萬無一失。”
我點頭道:“放心吧由局長,我會的。”
由夢湊到我邊,跟父母辭行:“爸媽,我和趙龍先走了,你們注意啊。”
明察秋毫的我發現,齊長的眼睛,不停地在由夢上一陣搜刮……這眼神當中,含有多種愫。
但由局長卻制止了由夢,沖擺手道:“由夢先留下,我還有事要跟你好好談談。讓趙龍自己先回去吧!”
我頓時吃了一驚,不明白由局長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由夢也是不解父親的意思,爭辯道:“爸,您不是讓我明天跟趙龍一起陪首長去山西嗎,讓我留下幹什麼?”
由夢的母親這時候開口道:“傻兒,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爸媽還沒親夠呢。在家裡住一天吧,明天一大早讓你爸派車送你回去!”
由夢噘着埋怨道:“這樣多麻煩呀。我現在直接回去就行了。”
由母雙手扶在由夢肩膀上,道:“怎麼了,現在都不家了?呆一晚上都不願意?”
由夢皺眉道:“媽,不是不願意,明天不是有任務嘛!”
由夢和父母僵持了半天,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畢竟父母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也在理之中。
只是這樣一來,我只有獨行孤獨了。
我與諸位領導一一打過招呼,然後獨自地騎着電自行車,駛在了回首長的路上。
這一路我都在琢磨,齊長的出現似乎很不合理,也不是時機。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事兒,而且不是一般的事兒。
此時的覺有些昏暗,也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無助。我和由夢滿懷信心而來,如今卻帶着失而歸。且不管由局長那半推半就的敷衍表態,單單是齊長的出現,就讓我到了一種無形的力。還有齊長瞄由夢的眼神,雖然加以了掩飾,但是明明充滿了曖昧充滿了。由局長一家人對齊長也是禮待有加,尤其是由母,言行當中盡顯對齊長的重和關注。如此一來,我覺得我和由夢之間的複雜化了,如果我沒推測錯,齊長將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阻礙。甚至說,這種阻礙已經現在了由局長和由夢母親的上。
心無比沉悶。
駛到廂紅旗的時候,由夢給我打來了電話。
或許,這算是最大的安了。
由夢在電話那邊道:“趙龍,你今天是不是很失?”
我打腫臉充胖子道:“不失。滿意的。”
由夢道:“別裝了,我知道你心裡不好。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和老爸老媽好好談談,如果他們再冷理,我就嚴重抗議。反正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
由夢這略帶調皮的話,既讓我欣,又讓我心裡難安。
這一段,何時才能找到最後的歸宿?
我問:“齊長去你家幹什麼去了?”
由夢道:“怎麼,吃醋了?你放心,由夢永遠是趙龍的由夢,沒有人能搶走。”
我終于欣地一笑,道:“但願吧。只是出來個兩槓四,我這個一槓三有點兒自卑了。”
由夢道:“兩槓四算什麼?本姑娘不喜歡,再大也不好使。本姑娘要是喜歡,就是乞丐我也嫁。”
這話說的大氣凜然,倒像是在向我表決心。
由夢的電話,總算是讓我心裡有些一些安,稍微找到了一個平衡點。只是我越發覺到,這段似乎演繹的越來越複雜了。畢竟,齊長喜歡由夢的事實,已經在特衛局不是祕,齊長是我的領導,是堂堂的特衛長。而我只是他的一個下屬,我和他之間的這場明爭暗鬥,究竟會是怎樣一種結局?還有由局長夫婦,他們難道也知道齊長對由夢的想法?如果是那樣,事就更顯得有些棘手了,因爲從今天的事來看,由局長夫婦對這位年輕的大校長相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