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怎能給他機會?
我右手迅速擡走,按住小伙子抓我領的那隻手,同時左手迎上,直頂他的手臂,扭用力,只聽小伙子一聲'哎喲',急劇彎曲彈不得。
他的,已經被我牢牢鎖住。
其實我用的是一招很簡單的'擋抓別臂',擒拿中的一個作。只不過我這招已經練的爐火純青,很有人能閃躲的開。
其他三個夥伴見勢後紛紛圍了過來,卻遲遲不敢上前。
我鬆開對小伙子的束縛,一腳踹中其屁,小伙子一個踉蹌,撲了出去,差點兒撲到了地上。
雖然我制服小伙子幾乎沒用吹灰之力,但是能夠覺得出來,他其實也是個練家子,只是他這個練家子在我面前,已經本稱不上是什麼練家子了。
小伙子着胳膊又是一陣咒罵,然後開始員同伴們進攻:“張哥孫哥,揍他,揍他!這小子有兩下子……”
話音未畢,這幾個蛇鼠之輩果然一齊朝我沖了過來。
對付這種無名小卒,我本不用太過費力,我甚至連拳頭都沒再使用,只是迅速快捷地起踢擊,啪啪啪,連續使出三,這三位不自量力的傢伙便接連中招,異口同聲地起來。
待調整片刻,他們繼續進攻。
我不再留,出時加大了力度,啪啪啪,又是迅速命中目標。
三個人幾乎是在五秒鐘之內,紛紛倒在了地上。
我沒在理會他們,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趙健驚詫不已地盯着我,倒退着挪回座位,讚嘆道:“趙祕書不愧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手果然迅猛,今天這一見,真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我微微笑道:“你說這話可算是見笑了。”我喝了一口茶,敏銳的聽覺卻覺到後響起了一陣唏噓的腳步聲。
我沒回頭,但是判斷出了腳步聲的主人。
正是那位尖猴腮的小伙子。
他好像還不死心,竟然從鄰桌抄了一條椅子,在我後猛地砸了下來……
我早有防備,揮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牢牢地抓住了自上襲來的椅子。
小伙子充試量再三,無法將椅子撤回。
我不失時機地站起來,回過頭去將椅子順手一丟,椅子徑直回了原位。我瞪着尖猴腮的小伙子罵道:“卑鄙,我最討厭你這種卑鄙的小人!現在,我給你們五秒鐘時間,徹底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讓你們這些社會敗類爬着滾出茶樓!”
或許是這些人被我的氣勢震撼住了,一溜煙的工夫,這四位小伙子落荒而逃。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坐下喝自己的茶水。
趙健仍然是拿一雙驚訝的目注視着我,忽而說道:“趙祕書的手真是讓我長了見識,長了大見識了!”
我偏偏將他一軍道:“趙經紀,花這麼大工夫,長這麼一次小見識,你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
確切地說,剛才我已經查覺到了裡面的貓膩兒了。
趙健似乎沒聽懂我的話,略顯尷尬地道:“趙祕書說話就是高深莫測,我怎麼有些聽不太懂呢?”
我略繃臉,盯着趙健道:“你做的事,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趙健驚慌道:“我做什麼了?”
我呵呵一笑,直接揭了他的僞裝:“剛才那幾個人,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在看你的眼行事。”
趙健頓時驚的目瞪口呆:“趙祕書這可就多慮了吧?我,我怎麼會……”
我見他還想掩飾,乾脆直接站起來,道:“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再留下來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趙健趕忙湊過來拉住了我的胳膊,央求道:“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我這才重新坐下來,問道:“說吧,這麼心設計,用心良苦地試探我,究竟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