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了一下椅子的靠背,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然後重新點燃一支煙,道:“你所謂的這個戰友,我認識嗎?”
柳怡飛道:“那當然。你們應該很悉。但是怒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名字。”
我接着追問道:“那他現在是現役還是已經退役?”
柳怡飛道:“現役。他現在仍然在特衛局工作。”
我到頭緒有些凌了。柳怡飛所謂的這個戰友,究竟會是誰?
他爲什麼要將我的況告訴柳怡飛?
這仿佛太不合乎理了。
如果是退役的戰友將我引薦給他的明星朋友或者老闆朋友,那無可厚非,畢竟,他們有了新的發展平台和進步空間,爲了長進步他們適當地做一些過格的事也是可以諒。但是現役中的戰友以這樣一種方式,像做買賣一樣將我引薦給了柳怡飛,究竟是何居心?如果是爲了利益,那好像說不通,因爲過良好教育的中央特衛,不會爲這些蠅頭小利出賣自己的戰友。更何況,我們這些國家警衛,本就算得上是國家機了,他犯得着冒這麼大的風險去出賣戰友嗎?
很不合邏輯。
我的思緒異常的凌,總覺得事的背後,絕對不會是只有這樣簡單。
柳怡飛見我沉默,又道:“趙先生還有什麼憂慮?”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憂慮。就是覺得不可思議。”
柳怡飛笑道:“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馬上就能簽合同,而且我會預付給你半年的薪水。我柳怡飛對待人才,是不會吝嗇的。”
我道:“對不起,我對這個沒興趣。”
柳怡飛臉一變:“怎麼,趙先生對我開出的條件不滿意?那我們可以再商量,這樣,我每月付給你五萬元的月薪,同時獎金和其它獎勵另算。還有,一套房子一輛車,是我對你的承諾。我覺得這樣優厚的條件,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了,不是嗎?”
我道:“聽起來很厚,但是柳小姐太低估了中國警衛的忠誠度了。”
柳怡飛仍然不想放棄對我的說服,接着道:“趙先生,你覺得爲了那區區三兩千塊錢這樣辛苦,值得嗎?”
我堅定地道:“這不是錢的問題。如果是爲了錢,肯定不到你在這裡拉攏我。”
柳怡飛道:“我知道依趙先生的條件,肯定會被很多名人老闆們看中,但是據我所知,一般況下,像你們這些國家警衛的服役年限都不會很長,頂多不會超過十年吧。幾年以後或者十年以後,你還得重新找工作,從頭做起。但是到了那個年齡,還有哪家單位會聘用你們?所以說,趁早爲自己找一個長遠的歸宿,趁着年輕多爲自己的將來積攢一些質條件和經濟條件,這才是你必須要面對的。現實的社會,跟部隊是兩個概念,部隊就像是半封閉狀態的一個特殊組織,你總不能在裡面被塵封一輩子吧?”
看起來,柳怡飛是下了決心想要拉攏我,從各個角度對我進行說服。不可否認的是,的思維邏輯還算是比較敏銳,道理講的也很有說服力。我何嘗沒有過類似的想法,但是在金錢與責任面前,我看重的是後者。一名國家警衛,雖然收不高,生活條件有限,但是擔負的,卻是最神聖的職責。這種榮耀,是用多金錢也換不來的。
我深祖國和部隊的培養,正是因爲有了國家和特衛局的重,我才有機會創造了今天的榮譽,從一個普通的高中畢業生,長爲一名優秀的國家特級警衛,我不能忘本,不能辜負特衛局對我的培養。因此我曾經拒絕過很多大明星大老闆的拉攏。我深深地知道一點,人的格可以變,但是本卻不能變;人可以爲了金錢打拼,但是絕對不能被金錢牽着鼻子走。這是我的看法,也是我對祖國對部隊忠誠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