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對柳怡飛道:“如果特衛局需要我,我會爲它效力一輩子!”
柳怡飛聽後輕嘆一聲,無奈地道:“看來,你已經被共產黨徹底地洗腦了。共產黨在這方面太有一套了,它總是能以最廉價的成本去駕馭一大批忠誠的工作者。佩服佩服。”
我不禁有些氣憤,埋怨道:“柳小姐,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柳怡飛不以爲然地道:“事實嘛。現在是一個物質社會,很現實,也很殘酷。你們辛辛苦苦爲國家效力那麼久,但是換來的呢,卻是少的可憐的報酬。我覺得這是對你們的一種褻瀆。至少,以你趙先生的本事,過於屈才。”
我倒是懶的再跟她交談。也許,我與社會上的這些人,想法和觀念都有着千差萬別的區別,我無法與她產生共同語言,更無法接受她的糖衣炮彈。
我的頭腦,是清醒的。
在金錢和利慾面前,我能保持最基本的鎮定。
此時,我覺得再與柳怡飛交談什麼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我之所以堅持跟她談這麼久,其實是想弄清楚一些真相。但是柳怡飛的'保密觀念'還算比較強,她始終沒有說出這件事情中起決定因素的那個人,也就是那個'出賣'我的戰友。
這也成了我隱隱做憂的一件心病,令我在此後的日子裡,每每想起,總覺得在自己身邊有一顆無形的定時炸彈一樣,陰影揮之不去。
就這樣,我告別了柳怡飛,她在身後叫喊着我的名字,很想挽留住我繼續進行說服,但是我連頭也沒有回,堅定地走出了茶樓。
然而我的心裡,始終在隱隱鳴憂,棄之不去。
我一直在琢磨,那個'出賣'我的戰友,究竟會是誰?
他又有着怎樣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