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極不耐煩地道:“想說就說,不說拉倒。”
張祕書繪聲繪地道:“我告訴你們說,你們心積慮想要給我破壞拆散的的那個方警,現在已經跟我和好了。”
由夢頓時一怔,嘆息道:“可惜啊可惜,方姐姐又上了一次當。”
張祕書細了由夢一眼,神態如沐春風。
我對張祕書這個人已經了解的非常徹,因此我能讀懂他很多肢作的潛台詞。此時他以一種炫耀式的目着由夢,其心理已經相當明顯。他仿佛在告訴由夢:別以爲你們的小盤算多麼高明,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實現?我現在又和方警和好了,怎麼着吧?
我突然意識到:張祕書這一來,由夢很可能就要苦了。
但是轉而又一想,依由夢的格,張祕書能斗得過嗎?
這樣一尋思,倒也寬了幾分心。
我當然沒心再看張祕書繼續炫耀得瑟,於是對他道:“張祕書,咱們去值班室接一下吧。”
張祕書一擺手道:“不急不急。先說說話,老朋友嘛,總得先表達一下吧。”
我不耐煩地道:“你不急我急。你到底接不接?”
張祕書表一變,倒是隨即緩和過來,他一指別墅門口,開口道:“接,現在就接,幹什麼不接?程序嘛,還是要走的。”
於是我和張祕書一起來到了值班室,開始接工作。
由於我準備的充分,沒出十五分鐘,各方面的資料、事項都已經待清楚,確認再無它事之後,我返回了臥室。
再次將C首長里里外外好好打量了一番,我才準備安靜地離開。
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C首長了,甚至以後連進警衛區的資格都沒有了。我現在是停職反省等候發落,沒有接到理結果和重新分配工作之前,我是沒有資格再進警衛區的,關於我的名字,也會在第一時間從業務名單中消失,替換了張祕書。
不知是張祕書故意炫耀,還是他真的良心發現,在我臨走的時候,他非要開車送我。但是我拒絕了,我告訴他說,我不喜歡用公車辦私事。
因此,我走的相當狼狽。
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向任何人道別。
我便悄然離開了首長。
由夢送我去了招待所。在C首長與招待所之間的這短暫路過中,灑下了我的一路辛酸與委屈。
就這樣,我了特衛局的一名被拋棄的軍,出現在了人聲鼎沸的四大隊招待所。
從此,我開始了新的生活。我生活的主要內容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等待',等待局裡對我進行理,等待被重新分配工作崗位。
倒是招待所所長對我早有耳聞,爲了讓我教他兩招功夫套路,他給我分了間只有正營職以上軍家屬來隊才能到的單間。
換了新的環境,我的思想也隨之變化。或許遠離了首長,才真正會到了輕鬆的覺,我嘗試以一種嶄新的心態來面對,與其在這次事件中沉迷,倒不如振作起來,盡地一下無所事事的輕鬆覺。因爲招待所座立在二中隊的營房前面,我便經常去二中隊的場拉一下單槓,活一下。每次我在單槓上鍛煉的時候,二中隊的兵就會自發地陸續涌過來,看我表演,並不斷地鼓掌吶喊。甚至還有很多戰士纏着我教他們練槓,也有的纏着我教他們練習格鬥。
當然,因爲距離警衛區並不遠,由夢每天都會過來看我一次,現在正在做積極的努力,一方面說服父親,一方面正在起草類似於'起訴書'的文件,幫我陳雪冤。
我在激之餘,倒也不再將這事當是一塊心病。與其在這次失落中沉淪,倒不如積攢力量,活的瀟灑一點兒。
我換上了嶄新的軍裝,也許只有在停職反省的這段時間裡,我能最大限度地親近軍裝,重新會自己上的軍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