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倒也不再追問。
隨後,我安排候永東去了宿舍,讓他先整理一下東西,況晚飯後再談。
於是,我坐在辦公室里,繼續等待下一個教的報名。
大約是在三點四十分,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然而這一次的來人,更讓我到驚訝。
竟然是……齊長!
我將齊長請進來,齊長看起來神不錯,他一進門便擺出一副威武嚴肅的樣子,站直子大聲道:“總教同志,命教齊東海向你報告!”
這倒是把我嚇了一跳,我心想齊長不會也是命前來報道的教吧?
那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趕快請齊長坐下,疑地問道:“齊長,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在看齊長的時候,我還發現了一個細節,齊長肩膀上的星星,由原來的一邊兒四顆減到了一邊三顆。也就是說,他從大校軍銜降了上校軍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齊長的坐姿非常標準,兩手放於膝蓋上,目視前方,神抖摟,簡直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的特種戰士。他這舉與他那令人塵莫及的大校長份極不相襯。
齊長仍然神嚴肅地道:“特衛局命令,來這裡擔負教職務,趙總教多多指示,我一定盡全力完各項任務!”
齊長的話異常堅定鏗鏘,令我再次爲之一震。
我無法相信這不是一個玩笑,堂堂的大校長,要來特訓當教,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
我在心裡做出了種種猜測。
齊長倒是看出了我的疑,趕快從口袋裡拿出由局長的介紹信,遞了過來。
我展開介紹信,上面寫着:
趙龍總教:茲有原警衛長齊東海前往你,協助擔任教一職,予以接納妥置。齊長之事已經召開了幹部擴大會議,經過研究,最後決定對其進行降銜分,同時予以降職下隊鍛煉,觀其後效。齊東海在思想工作、通流、刺殺訓練等方面頗有經驗,你可與他多加通,走彎路……
落款仍然是由局長。
我倒是想不通了,由局長怎麼會把齊長派給我當教,這麼大的一個領導,在我手下混,讓我的工作怎麼開展?這不明明是在給我出難題嗎?
但是轉而又一想,齊長現在是相當於'戴罪立功',來到這裡,他就不再是什麼齊長了,他的份,是一名教。
說實話,我沒有見識過齊長在培訓等方面的展示,因此心裡有些作憂,不知道他能不能駕馭得了那麼多不一的世界級警衛。
但是當事來臨時,我沒有別的選擇,雖然上面對齊長的安排頗有戲劇。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安齊長,也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看着他像是一名普通戰士一樣,表現矜持,鐵骨錚錚,我的心裡誕生了一種強悍的憐憫。
還沒等我再說話,齊長又主道:“趙總,以後我就是你的手下了,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
我苦笑道:“劉長你別這樣我,折煞我了簡直是。”
齊和長卻似本不介意,而是繼續一本正經地道:“趙總,現在你是我的領導,不必這麼客氣。齊長在特衛局已經消失,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教齊東海,而不是那個長齊東海。”
我心裡湧進了一酸楚,千言萬語難以啓齒。
齊長今天像換了個人似的,表現的極其剛毅特別。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將齊長安排到位,我坐在辦公桌前狠狠地吸了兩口煙,我覺得今天下午像是在一個漫長的夢,不像是現實中發生的事。
候永東的到來,還有齊長的到來,都是那麼的充滿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