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那位馬來西亞學員又插問了一句:“趙總教官,你所說的襠部,是不是指的……”他低下頭瞅了瞅自己的下體,從嘴角里崩出難以啓齒的兩個字:“老二?”
所有學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盯着我的反應。
也許,他們都以爲我會很尷尬,但實際上我不會尷尬。
因爲我看這種鐵襠部,是以功夫的角度去看待的。
我面不改色地對這位馬來西亞學員回復了一句:“不錯。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是這個意思!”
全場譁然。
凱瑟夫帶着一絲冷笑地道:“我覺得這好像是在聽神話,趙教官,我實在不明白,這個鐵襠功有什麼作用?誰沒事兒整天脫掉褲子練老二?難道你們中國已經開放到了這種程度,一個武術大師,可以脫掉褲子,在大庭廣衆之下表演老二嗎?”
凱瑟夫的疑問,頓時又讓學員當中一陣鬨堂。那幾位女學員,外加方教官,臉上都已經起了紅潤。方教官甚至朝我使了幾個眼色,意在讓我不要再拿什麼鐵襠功說事兒,學員們會恥笑的。
但是我不這樣認爲。既然這麼多學員提出了這些疑問,我覺得自己有義務跟他們講解清楚,不然的話,他們還以爲這些功夫是我虛構出來的,是電影電視中才有的意淫產物。
我的出發點是讓大家認可中國的功夫,認可中國的氣功。只有這樣,在訓練中他們才能產生更大的激情和動力,使特訓工作完成的更爲出色。
確切地說,我以前也曾對鐵襠功懷有不健康的想法,畢竟,在尚遺留着很多傳統觀念束縛的中國,甚至是整個世界,這的確被認爲是一種難以啓齒而且難以表演的功夫項目。試想一下,一個武師表演鐵襠功,有很多種方式,前幾種方式,比如說重物撞擊襠部、踢襠等等,還算得上稍微隨和一些,但是倘若表演鐵襠功的'垂釣千斤',那就有些不太雅觀了。表演者必須脫掉褲子和內褲,用繩索將重物系在生殖器上進行表演,衆目睽睽之下,如果沒有良好的心理素質,誰敢這樣表演?再說了,即使鼓起勇氣來表演,那也肯定會受到一些保守分子的強烈辱罵和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