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麼早回去幹什麼,既然來了,就一起游游吧。看看趙叔叔的游泳技怎麼樣。”
我仍然堅持原則:“不游不游。你們游就行。我最近……最近有些暈水。”
急之下,我編出了一個尤其弱智的理由。
“暈水?趙龍你什麼時候學會暈水了,我怎麼不知道?”由夢倒是當真了,皺着眉頭問道。
我汗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一洗臉的時候就頭暈,估計是暈水。”
似是看出了我的推辭和搪塞,噘着道:“趙叔叔騙人,趙叔叔騙人。哪有暈水這一說啊,我聽說過暈船暈車,從來沒聽說過還有暈水的!那你暈水的話怎么喝水呀?”
我無言以對。只是覺自己這理由搪塞的極不合理,讓一下子就擊中了破綻。
但是我仍然堅持不游,我對道:“這樣吧,你倆下去游,我在旁邊等着。游完咱一起回去!”
眨着眼睛道:“那還差不多。”
就這樣,我帶着兩個穿泳裝的,一起走進了游泳池。
這裡的游泳池相當大,分隔兩個大池子,每個池子足有近千平方米。而且,這裡面的設計也相當高科技,換水裝置、清水裝置以及保險裝置都相當齊全。
由夢和在岸邊醞釀半天,終於試探地下了水。
然後像兩條人魚,張開臂膀,直線遊行。
這種場景真,那曼妙的兩軀,伏在水面上,輕撥之間,碧紋漾,水花點點。
如果不是有悖於思想的譴責,我倒是願意靜觀這種景,那實在是一種的呈現。
我乾脆坐在了岸邊的竹椅上,叼了一支煙,靜聽着游泳池裡潺潺的水聲,偶爾擡頭張間,見由夢和在水中充滿了歡笑,一會兒閒遊,一會兒又駐足說笑。空氣中漾着們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活力,整個游泳池也被們的麗襯托的增幾分。清澈的池水裡,微微漾的波紋連續延,細小的波濤拍打着池壁,奏起了好聽的韻律。空曠的游泳池裡,兩條驚世駭俗的人魚,游來游去,如同天使在水上起舞,寂靜的游泳館裡,漾着陣陣歡聲笑語。
那位農場的中尉副場長,則獨自在另外一個游泳池裡着,哼着歡快的歌謠,樣子頗顯悠閒。
只是我們的待遇和這位副場長明顯不一樣,在他邊有一個工作人員,時刻在池旁候着,隨時進行服務。而我們,卻一直沒有任何工作人員問津。
此時,對於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我再也沒有了怨憤,也許這也算是一種潛規則吧,蘇館長有他自己的行事風格,我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只不過有些爲謀不平,爲國家領導人的子嗣,卻也得不到館長的尊重,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將事考慮的太過於簡單了。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他,或者由夢在首長的時候提前給游泳館打過招呼,他還會這樣目中無人嗎?
那恐怕又是另外一副臉了。
同時我也悟出了一些真實而殘酷的人生道理:人,活着真累。
像這位蘇館長,活着應該更累吧!
正思索間,聽到水池裡傳來一陣好聽的音,轉眼去,才發現由夢和竟然在水池裡賽起歌來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使得這空曠的游泳館顯得格外清明亮,餘音繞樑,聽的旋律,陶醉了整個游泳館。
就連隔壁游泳池裡的中尉場長,也在水裡停下來,靜靜聆聽起了這悠揚的歌聲。
我不得不佩服由夢和的純真,們就像是一對天使,將這天籟之音,灑滿游泳館,唱之間,笑容燦爛,讓整個游泳館顯得格外歡快與莊重。
由夢雙手在池中揮撥着清水,輕啓脣唱着那首軍旅歌曲<兵友歌>:你呼喚我,我呼喚你,軍號把我們集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