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甘示弱,唱起了另外一首軍歌<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別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臉龐,其實我有鐵骨也有腸,只是這青春之火需要暫時冷藏……
見到這一場景,我不自地笑出聲來。
我的由夢,此時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平時的潑辣與嚴肅,早已煙消雲散,只有會心的笑,只有聽的軍歌;
而,此時卻緊隨着由夢的號召,與對歌較歌,那仍保持着一副雅氣的臉上,綻開了一種純真孩特有的風韻;
兩種聲音,兩種旋律,都是那麼聽。
我甚至有些陶醉了。
但是好景不長,正當由夢和忘地在水中邊賽歌邊嬉戲的時候,一個游泳館的工作人員,踩着嗒嗒嗒的皮鞋聲,由遠及近。
這位工作人員是個一級士,他在我旁邊停了下來,眉宇當中綻放出幾許責怨的元素。
士開口道:“這位領導,能不能讓你的兩位朋友別在游泳館裡唱歌?”
我愣了一下,笑道:“們唱的好啊,這裡面又沒人,唱兩句怕什麼?”
士略顯爲難表,道:“這是我們游泳館的規定,剛才蘇館長都生氣了,這才讓我過來提醒你們一下。這游泳館和辦公室之間沒隔音效果。我們館長現在在休息,被你們的歌聲驚擾了!”
我順口問了一句:“現在又不是中午又不是晚上的,你們館長休息什麼?不接待客人了?”
士道:“游泳館哪有那麼多客人啊,全特衛局有幾個有份能進來游泳的?那些基層的或者是機關的普通戰士,都直接不讓進。一天稀稀拉拉,能來五六個人算是不錯了!”
我道:“那你們工作輕鬆啊!”
士道:“還行吧。”
但隨即這位士又瞟了幾眼池中邊游邊唱的由夢和,將手擋在邊兒朝下面喊道:“兩位別唱了,我們館長都生氣了,影響他休息了……”
他這一嗓子太突然了,倒是真起到了效果,由夢和聽後,果然停止了唱,在池子裡拍打着水花,以示抗議。
這士見們停止了歌聲,欣地一笑,又對我道:“其實你這兩位朋友唱的好聽的,我喜歡。可惜就是我們那位蘇館長沒有音樂細胞,最討厭別人唱歌了!”
我'哦'了一聲,卻聽到已經在水池裡開始怨聲載道,由夢不斷地安別生氣,但是卻不服氣,噘着狠狠地拍打着水面,委屈地道:“裡面又沒人,哼兩首歌怎麼了,好的致被他們破壞了……”
由夢安道:“行了,咱回去之後接着唱。”
“……”
沒想到這位士竟然坐到了我的邊,遞來一支煙,掏出一枚漂亮的打火機。
我猶豫片刻,倒也接下。心想這位士倒是會來事兒,比那位蘇館長可是要強得多了。
士轉眼又瞟了瞟池中的由夢和,問道:“你的這兩位朋友長的真漂亮,哪個是你的朋友啊?”
我笑道:“一個二十多歲,一個十五六歲,你說哪個能是我朋友?”
士略顯尷尬地再次朝游泳池裡打量了幾眼,呵呵笑道:“真漂亮,你真有福氣,談了個這麼漂亮的朋友!”
我道:“別人夸而已,我倒沒覺得怎麼漂亮。”上這樣說,心裡卻漾着無限的得意。可嘆的是,這位士還不知道,這池中的二都不是簡單人,一個是國家領導人的兒;一個由局長的千金――大名鼎鼎的中國第一警衛由夢。
只是我不想炫耀這些,我覺得低調一些沒什麼壞。
見我暗暗發笑,士又道:“嫂子在哪兒上班啊?”
我道:“當兵。”
士讚嘆道:“也當兵呢!好啊好啊,怪不得我見上流着一軍人的氣質,原來是個兵啊!”話鋒一轉,又問:“嫂子在哪兒當兵?”